云照不满于岳氏,躲到了乔姨娘房里。
乔姨娘坐在他腿上,手里捏了一颗葡萄,细细剥好了喂到他口中,云照捏着乔姨娘柔软的腰肢,心绪绮丽。
室内的温度慢慢攀升,室外却传来扰人的敲门声。
云照正在紧要关头,看着乔姨娘哀怨的眸子,心中烦躁不已,“敲什么敲?赶着去投胎吗?”
那敲门的婢女也是一个激灵,“国公爷,老夫人有请,说有急事。”
云照气急败坏,但一听是云老夫人又不好不去,匆匆忙忙穿戴好,剜了一眼敲门的小丫鬟,“若不是什么急事,等我回来非要好好收拾你。”
吓得小丫鬟脖子一缩,她也不想这个时候
打扰啊!
“照儿啊,飐儿他被绑架了,你快想想办法吧。”云照刚踏进云老夫人的住处,云老夫人就老泪纵横,踉跄着扑了过来。
“什么?”
云照眉心一皱,一时间只觉得云飐实在太会惹事了,他接过云老夫人手中的绑架信,一目十行。
“这信上的日期是几天前,怎么今日才拿到?”云照问。
“三夫人走了以后,三房的正院就空了,三爷几日未回,想来下人们怠惰,未曾进屋打扫,才没有发现这封信。”刘妈妈弱弱的回答。
若不是今日她去看云飐有没有回来,估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发现呢。
“这些叼奴真是该死!”云照咬牙切
齿。
云老夫人此刻却顾不上这些了,她扯着云照的衣袖,浑浊的眼睛通红,“按这信上的内容,要五天内筹集十万两送去,如今我们没送,飐儿他会不会出事了?”
“这……”
云照心里也没有底,不禁担忧起来,“算算日子,今天恰好是第五日,说不定还来得及,我等下就带人去这信上的地址看看。”
“可是我们现在上哪里去弄十万两?”云老夫人几近崩溃,她刚刚给云飐还了债,现在又被勒索,就算她愿意卖庄子铺子去凑钱,一时半会儿也来不及。
“哼,我云照好歹是堂堂朝廷命官,岂能受歹人勒索敲诈,母亲,你且等着,儿子一定
会把三弟带回来。”
云照风风火火的带着人出门,云老夫人在家中盼焦了心。
“小姐,府上的人今天才发现那封信呢。”荷苏给云步璃沏了杯茶,低声说道。
“这镇国公府人心涣散,上上下下都差不多。”
云步璃手里摆弄着几张房契地契,那是她让龙君清找人从云老夫人手里低价收购的,这些原本都是属于叶家的。
“云飐怎么样了?”
云步璃喝了两口茶,懒懒地躺在榻上,合着眼睛假寐,今日跟龙君清出去玩了一天,实在疲惫。
“云飐都快被关疯了,不过……”荷苏忽然停了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我听陈掌柜说,云飐跟那个葵
知好像有点关出感情了。”
云步璃霍然睁开了双眼,眼眸里是掩盖不住的震惊。
她把云飐和葵知关在一起,完全是因为药铺后院只有那一件密室,而她又不想再麻烦龙君清找地方,完全没想到还能关出来这样的结果。
这可真是……把两只仓鼠关在一起,它们就会生出一窝小仓鼠吗?
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云步璃无法理解的摇了摇头,复又重新躺下。
“国公爷刚才带人去了十字桥,后来又去了顺天府。”荷苏继续道,十字桥就是他们在信上说好让云家放赎金的地方。
“想报官?”
云步璃挑了挑眉,看来云照对这个弟弟也没几分在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