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安胎药。”
“可否伸手过来我替你把把脉?”春不渡看出她这苍白的脸色以及气虚的身子并不像是吃了安胎药会有的症状,面上的表情很是严肃。
常安郡主早就听说过春不渡的威名,见他如此凝重,心头不禁咯噔一下。
片刻也不敢耽搁的将手递给他,红着眼圈道:“春神医,我腹中的胎儿可是有什么问题?”
春不渡认真的为她把了一会脉后,一脸惊颤道
:
“你这吃的哪里是安胎药,分明是慢性毒药啊!”
常安郡主和沈棠梨皆被他的这句话吓得毛骨悚然,连忙询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春不渡拿出银针边为常安郡主扎着穴道,边叹着气道:
“你体寒,安胎药需吃桑寄生、杜仲、黄芩等药材,可我把了脉发现你这安胎药中还加了一味黄桑子。”
“这黄桑子虽也有保胎之效,但药效太强且带了毒性,长期服用胎儿会变畸形,且母体也会受到影响,轻则四肢骨化僵硬不能自由行走,重则大出血而亡啊。”
“趁现在毒素还没蔓延到无药可救的地步,郡主你最好狠下心来拿掉这个孩子。”
常安郡主闻言被吓得险些踉跄倒地,想起楚长辞这几日对自己的殷勤,隐隐猜到这事定与他脱不了干系,顿时心如刀割,眸中的泪大滴大滴的滚落。
沈棠梨紧紧将她抱住,红着眼圈不停询问春不渡有没有办法既能保护胎儿又能免除毒素侵蚀,怎么问他都直摇头叹气,扬言已是无法挽回的死局。
沈棠梨心疼常安郡主,抹掉她眼角滑落的泪哽咽道:
“琯琯,你先振作一下,自你怀孕后,安胎的事一直是府医亲力亲为,这事定与他脱不了干系,我们这就回府找他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