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拉近距离,因此趁他们到驿站下车休息时偷偷钻入他的轿子,蜷缩成一团用毯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不知情的楚北冥一上马车便习惯性的躺上软踏,困意袭来,很快便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苏云落探出脑袋轻手轻脚的
坐在一旁,很是花痴的直勾勾盯着楚北冥看。
楚北冥猛地睁眼,只见苏云落龇着个大牙冲他嘿嘿直笑,道:
“路途遥远,我怕你无聊,所以过来陪陪你。”
楚北冥怒火中烧,想将她一脚踹下轿,她却死死的抓住轿子威胁道:
“你若赶我下轿,信不信我从这跳下去把腿摔断?”
“……”
她向来很疯,有了缚春虫的束缚,楚北冥竟拿她无法。
嫌她在耳边叽叽喳喳实在太吵,直接点了她的哑穴将她当作空气。
与此同时,伶仃岛上。
接连昏迷了十多天的沈棠梨昏沉沉的睁眼醒来,只见自己躺在一间干净整洁的小木屋中。
手上腿上皆缠满厚厚绷带,她仅是稍稍一动,铺天盖地的痛感便疯狂席卷着她。
感觉一阵口干舌燥,她张了张嘴想发声喊人,喉咙却似被水泥封住一般刺痛得厉害。
脑海中浮现自己为救楚北冥而被打下悬崖的画面,沈棠梨挣扎着想要下床去寻他,却四肢僵硬直接从床上跌了下去。
听到动静,一道高大的人影立即冲进屋中,边满脸担忧的将她扶起,边道:
“姑娘,你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得好好养着,千万不能再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