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冥话音刚落,风早便连忙接话:“只要门主能救出卑职妻子,别说一个条件,就算十个条件亦或者让卑职上刀山下火海,卑职都毫不犹豫!”
楚北冥神色恹恹的斜了他一眼,冷冷道:“这个条件与你无关,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说完,转头看向沈棠梨,一脸坏笑的指着自己的唇,一字一句认真道:“阿梨,我的条件是你吻我一下。”
“只需轻轻吻一下,我便心甘情愿为你所用,哪怕跳入深渊坠入深海……”
“……”
沈棠梨见他说得一脸认真,且完全将风早当空气,一脸尴尬的打断他,小声在他耳畔道:“三郎,这里不方便,你先想办法救风早的妻子,我们回去再说?”
楚北冥有心要耍耍脾气,故作不悦道:“不行,我就要你在这里吻我。”
“你不吻我我不帮他。”
风早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恨不得地上裂出一条缝好钻进去躲一躲给他们腾地,一脸窘色道:“要不我先出去?”
楚北冥一口回绝:“不必。”
风早咽了咽口水,只好将尴尬憋进肚子中。
见楚北冥一副倘若沈棠梨不按他的话做就真不管
此事的模样,顿时满目恳求的望着她,就差把“帮我”二字大大的写在脸上。
看沈棠梨做了半天的思想准备,硬是不肯对楚北冥动嘴,急得恨不得替她亲楚北冥。
知她定是羞涩,咳了两声以缓尴尬,假装眼睛进了沙子,一直低头揉着眼睛。
沈棠梨看着一脸坏笑的楚北冥,见躲不过,只好趁风早低头揉眼睛的瞬间,一咬牙连忙伸长脖子去吻他的唇。
本想吻一下就离开,不料楚北冥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竟不肯让她离开。
沈棠梨气急之下报复性的在楚北冥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楚北冥吃痛松开了她,却也同时发出一声让人遐想非非的低吟。
风早揉完眼睛一抬头,就瞥见介于沈棠梨和楚北冥的唇齿之间拉起了一条莲藕般的细丝,被惊得瞠目结舌,连忙慌乱的低头继续揉着快要被揉烂的眼睛。
沈棠梨没想到她会将楚北冥的唇咬出血,更没想到离开他唇的瞬间会拉起一条细细血丝。
见这窘迫的一幕恰好被风早看到,顿时羞得满脸涨红,捏着绣拳气鼓鼓的背对着楚北冥坐在一旁。
楚北冥舔了舔唇上渗出的鲜血,对方
才的恶作剧很是满意。
坐直身子,如无事发生般淡定的从怀中拿出一本书丢在风早面前,含着笑意道:“宋厌不是想要剑谱吗,你把这本假的给他,换个与你妻子见一面的机会,记好她所处的位置,出来后与冷霜接应,冷霜自会想办法替你把人救出来。”
风早猜不透楚北冥的心思,一脸难色道:“门主,这剑谱是假,万一被宋厌看出端倪,那卑职的妻子定会受到连累。”
因心情好,楚北冥多了几分乐意与人说废话的兴致,边转眸盯住还在生闷气的沈棠梨,边道:
“放心吧,这剑谱是我亲自描写的,宋厌那蠢货看不出什么,冷霜就在门外,有什么困惑尽管出去寻他。”
风早不敢过多打扰,只好告退关门离去。
楚北冥走到沈棠梨身前,蹲下身子平视着她的眉眼,脸上尽是潺潺笑意。
沈棠梨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尽,想起方才的窘迫,气鼓鼓的白了他一眼,转身继续背对着他。
楚北冥也不恼,耐心的又走过去伸手捏着她的脸,柔声细语道:“小棠梨生气了?”
见沈棠梨不理他,又道:“阿梨,我错了,你别生我气了好不
好?”
沈棠梨冷哼一声,还是不想和他说话。
楚北冥立即捂住胸口剧烈咳嗽起来。
沈棠梨猜到他是故意引自己同情,继续硬气不理他。
没想到楚北冥咳着咳着,竟猛地吐了一口浓血,身子也柔若无骨的瘫坐在地上。
沈棠梨被吓得不轻,连忙起身去扶他,满脸慌色道:“三郎你怎么了!”
力气太小,却怎么也无法将楚北冥从地上扶起来。
楚北冥怕她担心,索性一把将她抱住,抚着她的头温声细语道:
“阿梨,我没事,荷包里有药,倒一枚给我。”
沈棠梨手忙脚乱的连忙在楚北冥的身上翻找荷包,拿出丹药兑水喂他服下。
楚北冥喘了两声粗气,继续将沈棠梨抱在怀中,话音委屈道:“阿梨,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我保证下绝对不再让你做任何你不愿做的事了。”
他神色恹恹,病弱得似一片即将被秋风吹落的枫叶,搂住沈棠梨的手却紧了又紧。
生怕她会从怀中飞走一般。
沈棠梨想着他如今病情加重,已是命不久矣,还拖着疲惫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