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当时沈棠梨要不到他手中的桃花酿喝,还和他赌了半天气,直到他接到玄镜司发出的信号匆匆收拾东西离去,才忍不住红着眼圈冲出来。
兄长赶了一半路又匆匆折回来,将她紧紧抱在怀中柔声细语道:
“下次回
来,我的小棠梨就及竿了,等你及竿那日,哥哥让你尝一尝这桃花酿的味道。”
哪曾想及竿那日,等来的却是兄长的骨灰……
于梦中又狠狠哭了一顿。
沈棠梨醒来时,枕边已被浸湿一片。
趴在她床旁的云儿见她睁眼,顿时红着眼圈哽咽道:
“小姐,您终于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奴婢去给您叫大夫。”
沈棠梨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雪落院,动了动身子想坐起,却发现似被抽干力气一般,周身酸软。
不禁疑惑的问云儿:“我睡了多久,什么时候回来的?”
云儿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指尖冰凉,一片湿冷。
边拧干用热水浸湿的帕子为她擦面,边道:
“小姐您整整昏睡了三日,三日前三郎君连夜将您从慈悲寺送回来,您浑身是血发了高烧,三郎君让人去将大夫请过来,衣不解带的在您身旁照顾您,累得吐了好几次血,还是老太君亲自过来劝他才肯休息。方才奴婢听苏嬷嬷说宫里来了好几个大夫,许是三郎君的病情又加重了。”
“小姐,您们在慈悲寺都发生了什么呀,怎一身是血的回来?府里风声紧,奴婢几次打探都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