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将自己忽略在一旁,楚北冥不禁捂住胸口咳嗽几声。
试图吸引她的注意。
没想到沈棠梨却是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无法容忍自己被她忽视,坐在罗汉椅上的楚北冥伸手一把将沈
棠梨拉抱在腿上,双手如钳子般紧紧固定住她的腰肢,盯住她的眼一脸委屈道:
“阿梨,我都快要咳死了,你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是在责怪我方才对那斯太狠了吗?”
察觉自己坐在他腿上的姿势太过暧昧,沈棠梨羞红了脸很不自在。
越想起身,却被楚北冥抱得越紧,只好别过头道:
“三郎,别闹,我答应常安郡主今日要去参加她举办的游园会,想着你呆在屋中半年定闷坏了,现在正准备找身厚实点的衣服给你换上,好带你出去透透气。”
楚北冥闻言,心中的醋意才徐徐散尽。
突然想知道沈棠梨到底是如何看待与他的这场婚事,伸手轻捧着她的脸让她看向自己,话音切切道:
“阿梨,御医说我活不过三年,三年后若我逝去,你可会为我守节?”
沈棠梨当初嫁来侯府,一是为了逃离林氏的掌控,二是为了向他打听兄长的死因。
如今虽成了他的妻,但扪心自问,对他并没有多少男女之情。
从未想过要对一个不爱之人从一而终,且世事无常,她不确定将来会发生什么,因此如实道:
“若真如此,前三年我会为你守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