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芷晴看着沐瑶，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猜测。

也是此刻她才发现，沐瑶的脸色不对，没有中了迷药惨白，反而红润光泽，反复没事人一样。

“你没有中药？”

沐瑶歪头，“才看出来吗？你这药不行啊。”

“你……”

“我进门之后，你看了这的香炉不下三回，就差直接告诉我它有问题了，闲王妃，你这样子可不行。”

沐芷晴有一瞬间的慌，但很快又冷静下来。

“没有中药也走不出去，沐瑶，如今这整间酒楼都是我的人，今日就算是拼死，也得把你留下。”

沐瑶笑了。

“看来你真是嫁人了，忘了带走你的脑子，还是在闲王府的时候，将脑子给磨光了。”

“你怎么就知道，这酒楼里全是你的人？你检查了吗？确定了吗？”

“……”

“哦，你是说芍药？”沐瑶反问，“可芍药就是个丫鬟，她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儿，她能做什么？你为什么没有亲力亲为呢？”

沐芷晴，“……”

“还有，你知道芍药是谁吗？”

“你知道？”沐芷晴慌了。

“知道啊！”沐瑶点头，“当初回到沐家，你那院子里，唯一几个没有欺负过的丫鬟，一个小鹂，一个芍药。”

沐芷晴的脸都

白了，“所以你们，果然私下认识？芍药背叛了我？”

“今日这里……”

“啧，你看你，我什么都没说呢，你就自己把事情都猜出来了，这还有什么意思呢？”

沐瑶勾唇，“你自己设局，这局真是不堪一击，本妃差点都不知道该怎么配合你了。”

“不可能！”

“不只是芍药，那些侍卫，本妃亲眼看着他们隐入各处，那些都是本妃……”

“重金聘请来的江湖人士，个个武功高强，万无一失的，是吗？”

沐芷晴沉默。

“江湖中，有门有派的人，江湖傲骨都不会允许他们受你驱使。”

“你能找到的，不过都是一些江湖散人，这些人武功或许高强，但从来自视甚高，不屑与旁人合作，逐一击破，还是很容易的。”

沐芷晴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芍药是你的人？”

“怎么可能？芍药从来没有离开过我身边，她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和你接触，怎么会是你的人？”

沐瑶轻笑，但却并不解释。

“所以，今日你已经败了，沐芷晴你的明天，没有了。”

“哼！一派胡言，仅凭着几句话，就想吓唬我了吗？芍药是不是真的背叛了我，先不论，就算是真的到了最后，大不了，我

就跟你同归于尽了，你以为我来了，就没有半点准备吗？”

“沐瑶，对你，我从来不敢小看，从来都是做足了准备的。”

闻言，沐瑶点点头。

“是吗？那都做了什么准备？展现出来给我看看？”

沐芷晴顿了一下，诧异于沐瑶的不按常理出牌。

“怎么愣住了？你的准备，要是现在不拿出来，之后可也就拿不出来了。”

沐芷晴皱眉，后退一步。

“你什么意思？”

“沐芷晴，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看在我们如今已经走到这个地步的份儿上了，我们就据实已告，同样的，此刻开始不管你问我什么，我也都会实话实说，可以吗？”

这话沐芷晴不敢应，戒备的看着沐瑶。

“第一个问题，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是姚喜月，在我回府之后，故意挑拨我和沐家的关系，让沐家厌弃我？”

听到这个问题，沐芷晴嗤笑一声。

“就这啊？对啊，我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从你未进门就看不惯你，从你进门后就一直针对你，因为我讨厌你啊，我做的好吗？”

沐芷晴得意的问，但沐瑶没有回答。

“第二个问题，你和司空寒一起去丽通镇之前，是不是安排了人过去，散布瘟疫……”

“之

前你不是已经问过了？沐瑶，你什么都知道，还故意问我，怎么？是希望看到我悔恨吗？”

沐芷晴冷笑，“我不会的，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最后的成功，只要能成功，过程不重要，甚至在过程里牺牲的人，都应该觉得荣幸才是。”

“第三个问题，你是否派人刺杀过我家王爷和本妃？”

“有，只是可惜你们没死，不然哪有后面这么多事儿？”

“第四个问题，你想对本妃的孩子动手？那你可还记得，本妃的孩子是皇室血脉？”

“不会死，但本妃也不能保证，沐瑶，你今日废话是真的多，你……”

沐芷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