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王爷不愿意?”
萧烨看向他,唇角一勾,“不是说,这东西不是王妃的吗?”
“哦,想起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没注意。”
悦王回神,打了个哈哈,把耳坠给了萧烨。
“属下告辞。”
萧烨接过东西,转身离开。
悦王眯眼,转身飞快进了大门。
“什么反应?”楚辞见萧烨上来,轻声地问。
萧烨睨了眼悦王府大门口,道,“东西肯定是信鸟的,只不过悦王有些神情恍惚。”
楚辞点头,“走吧。”
回头时,眼底噙着一丝丝笑意,不达眼底。
萧烨深看了她一眼,笑,“你是想要悦王和秦家、钦天监之间撕起来?”
“每个相当皇帝的人,都希望世间万物皆在自己掌控当中,没有人喜欢底下的人自作主张……”她说着,话锋一转,“但信鸟敢刺杀我,就应该付出代价。”
“阿辞说得对。”
男人一脸姨母笑。
楚辞:“……”
……
“啪!”
后院,悦王i刚进门,抬手就给了信鸟一个耳光。
信鸟被打得一个趔趄,殷切的眼神顿时极为委屈,泫然欲泣,“王爷,臣妾做错了什么,您要如此打臣妾?”
“平襄侯府外大街楚辞遇刺,你干的?”
悦
王脸色一片阴沉,浑身裹挟的煞气令人胆寒。
信鸟浑身震颤,“王爷何出此言……”
“你还敢狡辩!”
一声厉喝打断了她,“刚刚,楚辞的人把你掉落的耳坠都送到本王手上了!天心璎珞,工艺精巧,整个京城只有你有一副耳环,你还敢狡辩!”
“可、可是臣妾的耳环在啊!”
信鸟赶忙去扒拉自己的首饰盒子,把东西拿出来双手捧给悦王看。
人是她刺杀的,可是东西是真的没落下!
悦王见了,眉心紧皱。
半晌,“这么说来,她是来诈本王的?”
信鸟立即上前,吹耳边风,“王爷,她这就是想要栽赃陷害啊,这要是栽赃成功了,在皇上那边参一本,说你派人刺杀她,这还了得!”
悦王眉心紧皱,沉默片刻,说,“近几日,你别出去了。”
信鸟一噎,委屈地看着他。
悦王深吸一口气,警告她道,“她虽然没有武功,但你却不是她的对手。”
又深深眯了眼,眼底寒芒折射,“这个女人表面上潇洒肆意,实则心狠手辣。她敢把姜渔扒了皮丢进本王的府上,就敢把你的皮扒下来!”
“你说什么?”
信鸟瞪大眼睛,几乎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王爷的意思
是说,姜渔被扒了皮浑身是血丢在王府,是她干的?”
“除了她还有谁!”
悦王双拳紧握,一拳砸在桌面上。
“上次金秀才的事情,本王就察觉她不对劲儿,现在看来,应该是暗中抓住了咱们什么把柄。往后,要小心为上。”
悦王脸色难得深沉严肃,信鸟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半个字来。
昨夜姜渔的尸体丢进来时,她和悦王正在院子里喝酒说话,那个场面现在想起来都还让人浑身发毛。
那当真是楚辞干的吗?
信鸟打了个寒颤。
但转念,她又高兴了,拉着悦王的手臂,说,“既然她盯上了咱们,那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要不,一不做二不休,索性除掉这个女人,一了百了。”
她知道悦王惦记楚辞。
至今,他都没和她圆房。
若不是如此,她也绝不会冒险亲自动手去刺杀她。
悦王却不是傻子,扭头看向她,别有深意,“上次你去,不也没成功么?”
信鸟一噎,“她、她身边一直潜藏着一个绝世高手,臣妾不是她的对手。”
“那要什么样的人,才能杀了她?”悦王冷笑了一声。
信鸟琢磨了一会儿,忽而眼神一亮,“雪公主不是见过南宫锐了么?南宫锐
现在知道了她的弱点,加上南宫绮盯着池华,而池华又喜欢楚辞。他们是天生的敌人,不弱就让南宫绮的人去对付她?”
“这样,就算桑没成功,也查不到咱们头上来。”
信鸟说完,眼巴巴看着悦王。
悦王眯了眯眼,转身对门外,“本王出去一趟,有事等回来再说,若有人问起就说不知道。”
“是。”
门口,柳宴点头。
屋里,信鸟捂着红肿的脸,眼底窜起一道阴狠,“好你个楚辞……”
楚辞晃晃悠悠回了宫,想着想去看看萧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