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心中喜悦,一颗心猛然放了下来。
原来,先生是父皇的人。
萧彧拉着她坐下,道,“他的身份暂时还不能暴露,等时机成熟了,他会和你出来见面的。”
楚辞点头,又没忍住,问,“那信鸟呢?”
“信鸟?”
这下,萧彧愣了一下,“阿辞怎会问起她?”
梦中的事情,她也不好怪力乱神,只好道,“信鸟是先生的人,她现在要嫁给六皇兄了,阿辞……是不是乱点鸳鸯谱了?”
萧彧闻言,道,“他们既然没反抗,那便是两情相悦。”
“阿辞,人无完人,很多事情用心去做就好了,不要想太多。”
“再说,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有父皇替你顶着。
”
楚辞浑身回暖,点头,“父皇最好了。”
那样孺慕的眼神,看得萧彧心头熨烫,忍不住地笑,“我们小阿辞这么好,父皇不对你好对谁好?”
楚辞问,“那……宫禁的事情?”
萧彧道,“你是父皇的御前将军,自然是你说了算。”
“谢谢父皇。”
楚辞高高兴兴,回屋去制作令牌。
门一关上,萧彧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他睨了眼屏风后,沉声道,“去查一下信鸟。”
“可信鸟,是咱们的人。”
屏风后面的人惊诧。
男人的眼神冷了下来,染上几分萧杀,“去查吧。“
又道,“阿辞不会无缘无故怀疑一个人。”
暗中,有人离开了。
令牌是交给红妆完成的,用了不到十分钟。
楚辞叫岑寂把令牌分发下去,总共五十多个,其余人皆不得自由走动。
楚辞身边,只有清尘有这令牌。
因此,他需要每天出入皇宫一次,去对接外面的消息。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瞪着萧烨回来。
今天晚上,他们两人还得去一次蓝谷,一来是看看昨天带去的大棚有没有全部安装好,二来要把剩下的种子带过去。
等到最后,来得却不是他。
楚辞见到人,惊讶极了,“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