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宴?”
萧钦看着那一抹红,瞪大眼睛。
今天柳宴替他去迎接齐幼怡,回来衣服还没换,一眼就能看出来。
最要命的时,他手上还拿着一把弓!
简直就是人赃并获!
一下子,众人唏嘘,“这五皇子府,居然真的想要杀人啊?不是说了,今天是给皇上冲喜,不能见血的吗?”
有的人开始看不懂了。
楚辞却从头到尾都知道,她看向萧钦,“五皇兄,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萧钦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柳宴被抓就知道事情不妙,只好咬牙认下,“长公主,你要怪就怪属下吧,属下也只是不想让殿下被楚宁那个疯子裹挟,这才出手的,他完全不知道这事儿。”
曹德成闻言松了口气。
楚辞睨了眼柳宴,直接道,“来人,把他给本殿带走,本殿倒要问一问,他到底把父皇的安危置于何地!”
银衣上前,一把拎起了柳宴。
“住手!”
萧钦极了,上前直接拽住银衣,看向楚辞,“柳宴是我的人,我自然会处置他,用不着长公主操心。”
楚辞瞳孔紧缩,眯眼盯着他。
萧钦知道她不可能这样善罢甘休,只能咬牙道,“今日,本殿会娶楚宁为侧妃!”
“就
不知道,齐王答不答应。”
楚辞悠悠然看向齐王,齐王双拳紧握,脑海里还是齐昊身上那人命案子,生怕楚辞从中作梗,只好打碎牙齿和血吞,“既然楚宁怀着皇室血脉,那本王也不好说什么!”
“父王!”
齐幼怡一下子崩溃了,不可置信的冲上前来,拽住他的袖子,控诉地看着他。
在她看来,楚宁就是那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贱人,哪里配和她一起嫁给萧钦?
她现在像是吃了个苍蝇一样,一口憋闷压不下去。
她嚷嚷得齐王脑袋一阵一阵疼。
楚辞面不改色,就盯着齐王。
曹德成左看看又看看,只好在齐王耳边低低说了句什么,齐王脸色铁青,瞪眼许久之后,看向齐幼怡,“听话。”
“父皇!”
齐幼怡哭起来,“连你也不帮我,你是不是忘记给娘亲答应过什么了!”
齐王一阵心酸,但也没办法。
“皇上金口玉言,岂是你能抗拒的。”
他心疼地看了眼齐幼怡,嗓音沙哑。
楚辞反唇相讥,“齐王可不要颠倒黑白,这大婚的事情,是曹大人去求的圣旨。父皇卧病在床,可没心思管你们这些破事儿。”
“但是既然是求得婚旨,那自己做的孽自己受着,别
怪罪到旁人身上来!”
齐王的脸黑得跟锅底一样。
他深深地盯着楚辞,像是要把她一眼皮子夹死一样。
楚辞无所畏惧,“既然商量好了,那就拜堂吧,本殿还等着回去复命呢!”
主要是皇上和萧烨两个病秧子在宫里,她不放心。
这一阵剑拔弩张之后,萧钦为避免夜长梦多,一手拽着齐幼怡,一手拽着楚宁,进去拜堂。
这堂拜得,就跟送葬似的,半点儿喜庆都没有。
其余宾客也不好逗留,草草告辞。
楚辞临走时,睨了眼里面,道,“鉴于今日五皇兄三番四次想杀人灭口,本殿怀疑平襄侯府的事情另有蹊跷……若楚宁死在五皇兄的府上,那本殿就只好将此事禀报父皇,着令三司会审。”
丢下一句话,她转身扬长而去。
那一身红,像是一团火一般。
人明明在平地上走,却给人一种直上云霄的感觉。
君七皇也跟着她出去。
屋里,萧钦气得把宴席上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还不解气。
门外马车边上,楚辞驻足看向了君七皇,“今天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君七皇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许久才道,“我今天说过的话,都是真的。”
他说完,道,“我还有
事,先告辞。”
说完,一阵风似的消失在了楚辞面前。
“这人来无影去无踪,他怎么知道您今天来五皇子府,又知道您有危险的?”
银衣一脸的诧异,四下一扫,早已不见了他人影。
楚辞半晌没说话。
君七皇曾经去过风月楼,风月楼那两间房是专程给他留下的。君七皇今天来五皇子府,好像一切都经过精心策划。
不仅如此,君七皇曾经查过楚孝,还在石头巷掳走了她。
她去菩提寺抓刺客,又遇上君七皇。
这个男人,是不是每次都出现的过于巧合了?
楚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