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家大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想了想,看向银衣,“我……从来没听说过他。”本该听说过的,只可惜之前被圈养着,后来也没时间了解这些事情。
“那我知道。”
春花迫不及待的过来了,“白家大公子叫白云卿,这小子从小不喜朝政,五岁就江湖上学武去了,因为这个,皇后娘娘气得差点儿呕血!”
“……”
楚辞无语之余,不由问了句,“那白云卿,在江湖上叫什么名字?”
她想到了君七皇。
这个男人莫名其妙缠着她,武功又高得可怕……可是他为什么要刺杀先生?
难道因为是她?
楚辞心头咯噔一下。
春花摇头,“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恐怕皇后那边也是不清楚的吧。因为国丈府和皇后娘娘一直想让他在朝堂上做事,这样可以让国丈府更加显赫,支持大皇子夺嫡。”
“可这个白家大公子,愣是说好男儿志在四方,不仅不参加科考,还给国丈大人气得躺了三个月。”
说着,看向楚辞,“当初,还是请平襄侯去给国丈大人开的药呢。”
“……”
楚辞张了张嘴。
她曾一直以为自己是侯府的人,可现在才知道,她从来都是被隔绝
在外的。
他们的很多事情,都有意无意的,瞒住了她。
银衣看着她,道,“白云卿的事情,你倒也不必放在心上。先生曾经评价过这个人,说他洒脱不羁,也算个人物。”
“洒脱不羁?”
楚辞抬头,看向银衣,“先生说的?”
她有些诧异,难道那晚的刺客不是他?还是说他戴了面具先生没认出来?
这太奇怪了。
银衣将她有点不相信,不由道,“殿下,你是不是还有别的怀疑?”
楚辞琢磨了一会儿,“你说,他有没有可能和先生作对?”
“……”
银衣愕然噎住。
和先生最对?
给他个狗胆!
“那,多半不会吧?就算是国丈府支持大皇子,起码暂时也不至于铤而走险,何况白云卿对朝政一点兴趣都没有。”
银衣不明白她在怀疑什么。
楚辞也不想把君七皇的事情说出去,弄得人心惶惶的。
这事儿,就这样不了了之。
到了下午,池华来了。
他带来好多好吃的,还捧着一束花,“前天晚上去采的,给你瞧瞧。”
他脸上带着笑,手上的雪莲花和一头银发相映成辉,一股绝世清贵扑面而来。
唯独那双看向她的眼,温柔成了一眼泉。
楚辞
的心跳加速了几分,没接那花儿,反而拉起他的手,把他拉进屋里坐下,“这花儿,年才开一次,生长地点险峻异常……”
忽的,抬眸,“池华,我要你好好地。”
那一双眼,噙着水色,“哪怕这一生我们只能这样,只要你好好地,我也心满意足。”
“雪莲虽好,往后,切不可冒险了。”
男人脸上的笑缓缓晕开,“阿辞,你不要怕。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楚辞这才把雪莲收起来,歉意道,“前三天有点事儿,也没知会你一声。”
“对不起。”
“傻话。”他叹了声,抬手摸摸她的头,道,“看你平安回来,我便满足了。”
他打量着她,心疼溢满胸腔。
他的阿辞,是那样真诚热忱的人,这么小小的事情,都要说对不起。
那些人却无视了她一片赤诚,伤她至此。
情到深处,自然而然拉她入怀,抱在胸前紧拥着,“若有一日,可以陪你守岁,便好了。”
“会的。”
楚辞把脸埋在他怀中。
她喜欢上了他。
总有一日,她要打破这世俗的禁锢,在一起!
春花和银衣默默退了下去。
楚辞这才意识到什么,抬起头来脸上一红。
她刚刚,是
情不自禁。
池华打量着她笑,“我们阿辞害羞了?”
暖暖的一声,仿佛她是被他娇宠的宝贝,这世间风霜凉薄,都再也无法侵袭分毫。
她脸上有一点点发烫,轻咳一声,“没有,嗯……正好,我有些事情,和你商量一下。”
“你看看,这个。”
她把长陵玉画的那张舆图递给他,指着上面标注的红点,道,“昨晚,平襄侯在这个位置。接下来到了这里,前面有两条路。”
“我对沧元不熟悉,你觉得他会去哪儿?”
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