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都跑了七趟茅房了,钟神医火急火燎的跑来问:“公子今天有没有吃什么坏东西?那盘菌菇你也吃了?”
向云洲摇摇头:“就算吃了也不会等到现在才发作,查查别的。”
“可是茶水没有毒,你也不像中毒的症状。”钟神医推测一番后,想到了花翠翠的药:“难道是刚吃的药的缘故。”
向云洲否认:“不可能,上次在山洞时,我吃了并没有拉肚子。”
“试试就知道了。”
反正
药丸还有一颗呢,为了证明,钟神医掰开半颗药吞了下去。
再然后,主仆俩一起跑起茅房来。
哪怕钟神医自己是医者,会针灸,給自己开了一堆的止泻药。还是耐不住一趟趟跑茅房,跑的感觉老命都要去了半条。
拉到快受不了时,他忍不住问向云洲:“主上,你确定真的是这药吗?老朽今天,真感觉要被翠翠姑娘害死了……”
此刻的济民医馆里,花妍把那株九叶重楼小心翼翼的种在了空间里,就端了一盘子药棉去找羽六郎,开口就是:“快脱,上衣全脱光——”
“呃——”
饶是见过不少大风大浪,一个年轻女人张口就叫自己脱衣服的情况,羽六郎还真没经历过几次。
他警惕的看了眼四周,确认向云洲留下的暗探应该盯不到床上,才回应:“你这么直接,不太好吧?”
花妍:“不脱掉衣服,我怎么帮你换药?”
羽六郎故作矜持:“可是,我还没成过亲,就被你看了,成何体统?”
花妍还急着换完药回后院睡觉,听得直接冷了脸:“磨磨唧唧,你还像个男人吗?又不是没看过,就你那白斩鸡瘦猴子的身材,有啥好看的?要不是你伤口的线要格外小心,我才懒得亲自给你换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