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意
就显露无疑。
刺杀对象是父皇和自己,那么就是想篡位,一开始的那只箭虽然落在了父皇旁边,但刚开始大家都无防备,这一箭不应当射偏,那么背后之人的心思更昭然若揭。
安排了刺客,又不愿意伤着父皇,明显是想栽赃到某一人头上。
而那人应当是想将自己和三皇子一箭双雕,然而自己没死成,只能着重对付三皇子了。
这案情,当真是扑朔迷离。
沈廷韫放下了手中箭羽,如今想要结案,需要搜集到足够的证据,后宫的人都老奸巨猾,轻易抓不到她们的尾巴,更何况行刺之人更是已经全军覆没,没有半点消息可以问出来。
如果是后宫之人为了皇位起事,那么是和谁勾结,又是如何将刺客安插进猎场,又是想的何种办法全身而退?
沈廷韫叹了口气,鼠疫的假期还没放完,自己又要忙起来了,能看烟儿的机会就更少了,不知她何时才能将袜子给自己绣好。
梁暮烟的营帐里,她已经开始打算收拾自己的行李,毕竟出了这样大的事,返程应当是明天一早,再不多做停留。
她心里也是牵挂还在侯府挣扎的李清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