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暮烟有些口不择言,就连镯子取不下来都不知道,愣是拔了好久,拔的手腕都红了。
一只手掌覆上她的手背,沈廷韫叹了声气说,“镯子已经是你的了,你好些歇息,我改日再来看你
。”
说完,他熟练的翻过院落的围墙,跳了下去,围墙上还留下几个脚印,梁暮烟瞧了,嘴角微微上扬。
为什么总觉得太子殿下,做贼心虚呢?
三日后,朝廷忽然传出了一些消息,说是岭南那边鼠疫又扑回来了,不知道是不是道听途说,搞的人心惶惶。
京城上下米价隐隐又有了上涨的趋势。
秋菊采买回来,拿出她家小姐喜爱的梨糖糕,放在她跟前。
梁暮烟对着外头叹了口气,眉头紧锁。
秋菊以为小姐是知晓了什么,低声劝道:“小姐是在忧心岭南鼠疫的事吗?奴婢瞧着那些人都是瞎说八道,说什么方子有误,明明就是治理的官员不用心,才导致鼠疫又出现了问题!”
梁暮烟愣住,她叹气是因为日子有些乏趣,这岭南鼠疫又是怎么回事?
“外头真是这样传的?”梁暮烟秀眉蹙着,陷入思索,若是岭南鼠疫没法痊愈,恐怕京城这里又该受到影响。
秋菊重重的点了点头。
卢梁暮烟蹙起眉尖。
夜深,沈廷韫屋里亮起了灯,陌寒查人送来一本奏折,梁暮烟抬眉示意秋竹几个丫鬟带上门,随后在烛灯下,细细翻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