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声向男子道谢。
随即像是害怕男子就这么抛下自己一般,又急忙哀求道。
“公子救了我,我愿意按着公子所说去办,这南风殿任由公子主宰。”
“我要你这南风殿作甚?”
男子轻声说道,往床边走去。
想了想,他伸手往被褥里探去……
“你,要干吗?”
花丽吓得花容失色。
虽然南越国国风开放,但她向来洁身自好,至今为止还是个真正的姑娘家。
男子伸在空中的手微微一顿,立即又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
“我对你没兴趣。”
说着,男子的手已经触碰到了花丽双腿。
“你这腿已经废了,没法治。但你身体其余地方无恙,下来吧,现在我陪你去赴宴。”
“啊?”
花丽本就惨白的脸色瞬间更白了几分。
自打她断了双腿以后,就整日窝在
南风殿中,故意闭门不出、与世无争的唯恐再遇上祸事。
可现在男子竟然要带她去赴宴?
这不是摆明了要将她往女帝跟前凑吗?
一想起自己当初断腿时的场景,花丽又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男子却二话不说,将她抱坐在了床位的木质轮椅上。
“别担心,我在,无人能伤你。”
见花丽还是抖得停不下来,男子再次低声说道。
“记住,我叫冉沛。”
宴席上的女帝此时早已等得焦躁不堪。
按着她的交代,花毓早就该有行动了,可现在竟是连半点动静都没有。
片刻前,于小鱼便借故起身出去了。
随即那厢蓝家刚回来的少主也一言不发的离了席。
而花觅却还不知轻重的在她跟前晃来晃去,慌得她极为心烦。
女帝神色不善地瞥了眼正极力讨好自己的花觅。
“你那新纳的小相公都出去半晌了,你就不去找找?”
“母皇不必担忧,他有眩晕症,儿臣已经让人将他扶去了偏殿,他躺躺就好。”
“哼,早晚你要死在这些男子的肚皮上!”
女帝闻言更没好气。
花觅却像是完全听不出她话语里的怒意一般,依旧笑着讨好道。
“母皇放心,不过是些解闷的物事,儿臣不会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