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见那‘秦’的船队到来,便第一时间前来禀报。”
三道旨意?
几人又对视一眼。
周若愚张口就要发问,却被周若男狠狠踩了一脚……
“你踩我干嘛?”
“闭上你的嘴!忘了巫对你的嘱咐?注意你的言行举止!”
“你……”
“好了,我们进去吧!”吾主、巫都不在,跳鱼自然成为众人中的领队。
他在神国是印刷与工具造物研究小组的组长,更负责《均衡新闻报》刊发工作,地位崇高,因此令人信服。
跳鱼又拍了拍乔兰的肩膀,道:“加沙,待夜晚,请王子将晚饭送来就是,不必在铺张宴席!”
“至于那吾主赐予的黄金、食盐,既然是真神所赐,你等就应感恩受用。”
“另外,学会这句赞美之词,可显现你对均衡的信仰崇拜——”
“赞美吾主,赞美均衡!”
“均衡存乎于……”
跳鱼教了乔兰几遍,又由加沙解释了含义,便让他如获至宝,大为受用。
乔兰离去。
庭院里还有诸位侍女,将为众人服侍。
他们不通语文法则,也就没有驱赶的必要。
周若愚好奇打量:“这些女人不穿靴鞋,脚踩在地上就不疼吗?”
跳鱼摇头:“各地部族风俗不同罢了,这赤道附近终年炎热,不似神国到秋冬季,还需以鞋袜保暖。”
说着,跳鱼在屋中将鞋子也脱掉了。
他们还穿着吾主赐福的帆布鞋,类似老式军布鞋,结实耐用。
鞋子脱掉,顿觉舒爽。
众人一见也有样学样。
待得大家学方才宴席间的马林迪人,在地毯上席地而坐,周若愚才问:“为什么你们不让我问那三道旨意?”
周望山解释道:“吾主所降旨意是给他们的,与我等无关!”
“第二,那王子已言明三道旨意为何,又何须发问呢?”
见周若愚还是懵懂。
他干脆解释道:“第一则旨意,显然就是找寻‘加沙’这样通会语文法则的人……”
“我说的对吗?”
加沙连连颔首,显得卑微:“回禀神使,宫廷侍卫来寻我,是要找会‘秦人’语言的通事,而并非神使所言的什么……法则……”
众人并没有作法则奥义的解释。
因他们还怀揣大量的疑惑。
“所以,以此判断,大明的语言,与我均衡神语一致!
”
“正因加沙在元人时代,学会了秦人的语言,才得以与我们沟通。”
“可我不明白,为何秦人会得均衡的语文法则!”
周若愚:“你们等会儿,不是在说大明的语言吗?怎么又出来一个秦人?”
跳鱼都忍不住了,呵斥道:“不懂就安静的听,不可再喧哗吵闹!”
周若愚倒也不恼,双腿一伸,只作摆烂的模样。
众人沉思。
周若男又道:“此外,还有一个关键问题……”
她看向干瘦的老头,“你为何说我们是元人?”
加沙道:“神使,难道你们不是吗?”
周若男摇头:“我等追随吾主自‘神启之地’而来,那是不曾与旧土世界发生过接触的净土!”
“你可以理解,那是一个‘新的世界’。”
“而在几十年后,旧土之人的远洋船队,才可找到均衡神国的所在……”
“又或者说,你等旧土之人,将抵达一个新世界!而这新世界,就是均衡。”
“因此,我们并非是元人!但我们知晓,那东方大地,元人曾大兴,甚至统治了你所说的‘秦人’,将近百年的历史。”
“而今,我等也知,大元覆灭,大明兴起,这也是我等追随吾主此次前来之意,就是为与那被吾主真神注视选召的人见面。”
新世界的概念因加勒比海的‘新世界之门’,被跳鱼等人铭记,并展望一个煌煌大势的未来。
当周若男一番话落下。
加沙也蒙了。
未曾被发现的全新世界?
他们知晓元人、秦人,所以很肯定自己并非是元人。
“可……”加沙犹疑。
跳鱼道:“你大可畅所欲言,我等不会觉得冒犯,此次找你问话,就是为求得真知。”
加沙才道:“可神使们与元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我虽已有几十年未见过元人,但我不会忘记他们的模样。”
见他笃定。
众人眉头紧锁更深。
而就算他们绞尽脑汁,搜寻所学的法则密卷,也不得正答。
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