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一定是有特殊身份人,是自己惹不起的。
帐
篷中的几个士兵都出去之后,秦慕雪一把便将楚景然给拽了进去。
门帘又放了下来,秦慕雪这才松了手。
楚景然一点儿都没生气,只是伸手抚平了一下衣襟,用一幅无奈的口吻道:“慕雪,你怎么了?”
“不是我怎么了,是你怎么了。”秦慕雪道:“我之前便听洛家的女眷说,你将犯事的官员家中的女眷当做军妓?”
楚景然皱了下眉:“有何不可?”
“有何不可?”秦慕雪不可思议的重复了一遍,看着楚景然:“两军对战,无论死多少人,那都不是谁的错。但你让无辜女眷做军妓,让她们被折辱致死,她们做错了什么?”
“她们生错了地方,就该死。”楚景然冷哼一声:“跟着父兄享受荣华富贵的时候,怎么没人说无功不受禄呢。如今父兄倒霉了,她们自然也应该跟着倒霉,没有什么无辜的说法。”
这理论秦慕雪似乎也说过,也不能说没有道理,但此时显然不是这么回事,楚景然不是那么残忍的人,也从不迁怒无辜,更不会迁怒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就算是恨,也恨得分明。
“景然。”秦慕雪缓缓道:“这不应该是你会说出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