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有人呢。”楚景然道：“虽然小孤山人不多，但宗主也有几个入室弟子。除了红影和死的那个，还有三个弟子。但是我问他们有什么打算，有一个离开不知去了哪里，还有两个留了下来。御虚宗的弟子大多是孤儿，所以他们两都是从小在小孤山长大的，一时半会儿的也没地方去，就还留在那里。说至少要给宗主守孝三年，日后再说吧。”

秦慕雪道：“那算是熟悉还是不熟悉？为人怎么样？”

“至于为人，我和他们小时候虽然也都见过，也算相处过，但都是早些年的事情了。”楚景然道：“因为我也在小孤山住过几年，所以说熟悉也熟悉。但是后来因为一直事情都多，去的就越来越少。再后来，四处打打杀杀的，我知道自己是个麻烦，就更不愿意去，免得给整个御虚宗带来危险。中间就这么过了好几年吧，一直到我站稳了脚跟，这才又恢复了联系，但那时候人人都要称呼我一声楚少，就算是儿时的熟人再见面，自然也就疏远了。”

所以楚景然即便是在安绥城里也未必有真正的朋友。以前怕连累朋友，现在别人高攀不起，想想也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