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宋相言诬陷我找千手坑害沈宁,我自然要找人替我讨回公道!”温弦言辞冷厉,眸子里尽是怒火。
谁也不是聋子,宋相言当即走过去
,似笑非笑,“魏少夫人呐,本官可是先去的魏府,没抓到你才打听到你在醉月轩,这先后顺序你可别弄反了,那位姑娘你说,谁先去找的景王!”
蕊儿表情无辜,她只是个剥葡萄皮的。
“回大人……”
啪-
没等蕊儿开口,温弦一个巴掌扇过去,“闭嘴!”
“是魏少夫人先去找的景王,大人去时王爷正想让奴家给少夫人剥葡萄皮……”蕊儿捂住脸颊,实话实说。
“你大胆!”温弦再欲动手时被衙役拦下来。
宋相言十分满意点点头,“你回罢!”
蕊儿朝其俯身,捂着脸跑到老鸨身边。
人群里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
“当初他们传景王跟魏府这位少夫人有染的时候我还不信,这回由不得我不信呐!居然躲在屋子里吃葡萄?还叫别人给她剥葡萄……人家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两女一男唱的是什么戏?”
“唱什么戏你想啊!你用力想!”
“不会吧!好歹也是御南侯府养女,前宰相府的少夫人,能跟个烟花女子一起伺候王爷?”
“……”
人群里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那些不入流的话就像钢针一样刺进魏思源心里,痛至肺腑,深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