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白承之,等着他答案的学子一般,一动不动看着他。在旁人看来,宁夫子和他们一样,也在好奇地等着听白承之的趣事。
白承之脸上的笑容一顿,话锋一转。“自然是她接受了本夫子的心意。”
“哦~~~~~”众人又是一阵哄闹,越发觉得这位白夫子是情种无疑了。
“那你们二人,谁的情意要多一些?”又有一个学子问出了奇奇怪
怪的问题。
叶宁语有些听不下去了,她清了清嗓子。“你们这般勤学好问,怎不见得在课业上也有这么多问题?”
众人相视,都有些愣住。
今日真是奇怪,两位夫子互相帮着对方说话,就像是商量好的一样。
“宁夫子,我们下次的课业就有这么多问题了。”有学子调皮地开了一个玩笑,惹得众人一阵哈哈大笑起来。
叶宁语哭笑不得,只瞪了他们一眼,目光毫无杀伤力。
众人都以为这个问题过于刁钻,白夫子恐怕不会回答。
没想到白承之认真思考起了这个问题,他的脸上收敛了笑意,神色也郑重了几分。“情意从来不论厚薄。就算她对我一分情都没有,也不妨碍我对她生有十分情。若两人互相有情,便是这世间最为可喜之事。于我二人来说,我相信,我与她的情一样,并无谁厚谁薄之说。若真要论个所以然,我倒希望,为她做的事能多一些,让她少忧,少虑,少患。多喜,多笑,多安。”
白承之的话越来越轻,一言说罢,不由看向身边的人。
纵然是情绪再稳,听到他的这番话,叶宁语哪里还稳得住。
她终是抬起了头,怔怔地看着白承之。目光交错间,似有千言万语萦绕在两人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