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黠,唇角笑意羞涩。
沈知婳的贴近,女儿家身子娇软,带着幽香,这都让容湛愣住了,他的一只手抓着沈知婳,另外一只手,搭在沈知婳的腰上。
纵使是这些日子频频与太子等人去了玉满楼,也不曾和女子这般贴近过。
容湛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身子僵在那,一动也不动。
反而是沈知婳率先推开了容湛,从他怀里脱身,红了脸颊,声音也变得娇柔羞怯,“知婳莽撞,谢过子元哥哥……”
怀中突然空了,容湛不知为何,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只觉方才的手感甚好,怀中美娇娘……他顿时神情有些古怪。
心想:若是姩姩方才也这般撞进自己怀中来……
察觉所思不妥,容湛及时收敛心神,对沈知婳笑笑,“知婳妹妹客气了。”
沈知婳脸上挂着笑,看向容湛时,七分羞涩,三分仰慕,这目光太过炽热明显,容湛不是不能感受到。
若是先前,他必然只是笑笑应对,并不会将这当回事。
可方才那一撞,女儿家的身子将他撞得有些恍神。
不远处,躲在暗处看着这一幕的沈知书,几乎能够猜到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沈知婳是庶女,纵使容湛之后真起了心思,却也不会娶沈知婳为妻,最多便是纳进府,可沈知婳心比天高,怎么可能愿意当个妾室,屈居自己之下。
她定然会想方设法,将这门婚事毁了,或是取而代之。
而自己,只需要在背后推一把,助她将此事办成。
只是想着这些事,便让她觉得有些乏了,她沉声对旁边的人道,“走吧。”
萧续默不作声跟在身后。
就在沈知书刚回到院子时,沈夫人来了。
母女一屋,沉香端着茶水进屋里时,只觉母女二人之间到底是有些间隙,只因夫人对二姑娘比对大姑娘还要亲切还要好。
沈知书从沉香手上接过那盏茶水,放到沈夫人手边,“母亲用茶。”
沈夫人却未用茶,反而是表情凝重的看向沈知书,只觉近来,这个女儿越发奇怪,尤其是在对知婳,有了针对之意。
她沉声问,“姩姩,先前在宫中,婳儿后来换的衣裳,可是你备的?”
沈知书像是早已经料到了会有这么一问,平静的应了一声,“是。”
沈夫人眉头轻蹙,又问,“婳儿自己也备了衣裳,你为何要将自己衣裳给她穿上?”
“你可知那夜在宫中,她遇上了昱王,这辈子都险些毁了。”
“你时常出府,京中传言又岂会不知,你这般算计,可为你妹妹
想过?”
沈知书方才在前厅时,才因为沈夫人推了容家要定婚期一事心生暖意,这会儿又因为她这未自己查清,而为了府中庶女便这般前来质问自己嫡亲女儿的行径而寒了心。
一旁的沉香都替自家姑娘叫委屈,夫人这未免过于偏心,连查都不查,便过来兴师问罪大姑娘。
究竟大姑娘和二姑娘之间的这一碗水,都端平到哪里去了。
沈知书却突然想知道,若是自己不解释,母亲会如何,是自己去查证一番,还是凭着她自己的猜测给亲女儿“定罪”。
或许是想知道,自己究竟在母亲心里,是否真的半点也比不上沈知婳重要,也或许是想添一把火,好让自己认清眼前,不再对母亲抱有希望。
她非但不解释那件衣裳的由来,反而道,“母亲多虑,沈家已非从前,昱王便是不参政,也会给沈家些许面子,不会真对二妹做什么……”
“啪”的一声脆响!
沉香一惊,手里的托盘都摔在了地上。
她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夫人竟然打了姑娘!
沈知书耳边嗡嗡直响,可见沈夫人的这一巴掌,打的多重。
她看着眼前的母亲,看着她用失望的眼神看向自己,对自己说出一句又一句伤人之语。
“那可是你妹妹!”
“你如今怎么变成这般模样,如此算计人,连自己的妹妹都算计进去,沈家怎么养出你这么一个精于算计的女儿!”
“你是家中嫡女,婳儿不过便是庶出,岂会同你抢什么,我对你实在失望!”
沈夫人手紧攥成拳,根本没有想到,女儿会变成如今这般。
从前便是不懂事些,也不曾算计自家姐妹,用这般见不得人的手段。
可如今这模样,让她如何不愤怒,自己这么些年,竟将女儿教成这般模样。
沈知书的脸火辣辣的疼,她几乎能感觉到该是要肿了。
外头的人,也都听见了,加上沈夫人的这一番话,也都能猜到里头发生了什么事。
萧续即便是不知沈知书用衣裙算计沈知婳一事是怎么回事,经过这将近一月的相处,对沈知书的认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