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皇上出题,只当苏浅心是打脸充胖子,甚至连她怎么死的都想好了!
殊不知,苏柔梦的提议,正中了苏浅心下怀。
她的字是靠写方子练的,行云流水,
前世便是不出方,都有人为求字而出千金。
至于作诗……
她一个背过唐诗三百首,拥有华夏五千年底蕴的过来人,随便找几首诗圣们的诗,不是随随便便碾压苏柔梦吗?
用那些诗圣们,千古流传的诗句,来与苏柔梦比试,她都觉得大材小用!
皇上自然是乐的如此,也知道苏浅心几斤几两,故意起了个极难的诗题。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如今各国边塞都小有纷争,不如就以家国危难为题,作诗如何?”
家国危难作诗?
他这话一出,就连其他权臣们的脸色都极不好看。
此题难度极大,若非眼界极宽,根本作不出好诗。
即便是在科举的时候,也鲜有以此为题,就算以此为题,也难出好诗。
更何况,比试的是两名头发长,见识短的闺中女子!
饶是对苏浅心信心满满的秦寒烨,也忍不住抬起了头。
却见苏浅心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像是任何事情,都掀不起她心中的波澜。
苏柔梦听到这个诗题的时候,也头皮一麻。
用余光暗暗的看了一眼,坐在台下的苏叶。
虽没说话,可她眼中的意思已然非常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