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河里也冲洗不干净这冤情。”
“可不是,要不是看到他那只手还好好的,我差点也要误会乡主了。”
群众们没看清苏夏做的事,所以都觉得苏夏真是太善良,男人真是太恶毒。
可大黄看得一清二楚,从苏夏将男人的手掰断,又给他掰回来,再掰断,再掰回
来。
他光是看着都觉得头皮发麻,这掰断一次都痛不如死了,这还来这么多次。
当苏夏第三次将他的手复原的时候,男人终于忍不住,痛得昏迷过去。
大黄突然也不想打他了,好像没必要。
“夏宝,让衙役过来将他带走吧。”
苏夏“嗯哒”一声,把衙役喊过来了。
其实衙役早在发现小猫没咬人的时候就进来了,只是他们看到苏夏蹲在边上,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更不敢上前去打扰,就在边上看了一会。
直到苏夏喊他们过去。
大郎将男人做的事情说出来了,边上的围观群众也都七嘴八舌地给大黄做见证,证实大黄说的事是真的。
而苏夏还给男人抹了药,让他从表面上看起来就跟没被打过一样,至少看起来打得是一点都不重的那种。
衙役就没因为大黄打人而将他抓起来。
等到男人在监狱里醒过来的时候,得知这事情,气得他一口血都喷了出来。
他拼命地跟衙役解释,告诉他们大黄和苏夏是怎么虐打他的。
衙役们没有一个相信他的,都觉得他做坏事做多了,脑袋都失常混乱,甚至还大胆得想骗他们。
他们抡起手上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