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人没人?喝酒为重,喝酒,喝酒。”举起碗来要和我们碰杯,独孤绍虚举碗与她一碰,收回手时才“咦”了一声,道:“怎么碗不见了?”但听崔明德轻轻一笑,却上前抢了那乐伎的一只胡笛,咿咿呀呀地吹起来,她弹琴与阮咸都弹得极好,这胡笛吹得却十分零散,啵啵嘟嘟的,我们都捂住耳朵道:“不要吹了。”她却微笑着依旧吹着,半晌,随手将胡笛从楼上扔了下去,慢条斯理地走回来,望桌上一趴,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