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药,是血衣卫从前就有的,用于逼供,被用了这种药的人,会对疼痛的感知敏感数十倍。
而方才,盛芸芊锁住了那人全身上学的要穴,又以银针与内力渡入穴道筋脉。
这种手段,左岸敢说,这世上的任何人挨不住。
盛芸芊低垂
着眼眸,纤长细密的眼睫在眼下映出一团小小的阴晕,也让她整个人都看起来阴戾无比。
“疯了也无妨,只要人活着便还有用。”盛芸芊淡淡的说道。
左岸似乎还想要说什么,但是盛芸芊却并没有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而是直接问道:“萧浱风走了。”
她和施如虹还有寄月之间,的确是有那么点算不上交情的交情。
当初施如虹向她求九霄仙芝的时候,可是说了千金堂会为她办事。
她不求这些人当真有什么忠心,但起码在京中作乱的时候,不要将她视若无物吧?
她从来不是个不能容人的人,可他们却将她的容忍当成是肆意妄为的资本!
从沈书筠的事、到北戎小世子被绑、再到西北兵乱、庄王企图谋反……在这些事里面,哪件没有施如虹和寄月的身影?
既然他们不识抬举,也就别怪她手下无情了!
闻言,左岸连忙点头,“是,殿下。”
盛芸芊漫不经心的问道:“方才萧浱风和沈易安说了什么?”
话音一落,左岸给了旁边的血衣卫一个眼神,那血衣卫连忙递过来了一本卷宗。
那里面记的,是刚刚萧浱风和沈易安说话的全部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