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
温灵诏意味不明的说了这么一句,又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再次说道:“不过你们俩都差不多,像你们这种人,永远不会把另外一个人看做是作是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他说的这句话似乎是十分的朴实,但却一点错都没有。
不管是对于盛芸芊来说,还是对于司翎渊
来说,丈夫永远都只是丈夫,妻子都永远只是妻子。
盛芸芊不会将司翎渊看得比皇室的利益更加重要,司翎渊也不会将盛芸芊放在世家之上。
他们相爱,但是这份爱意里,却掺杂着太多的东西。
司翎渊瞳孔微缩,看着温灵诏,一句话都没说。
而温灵诏靠近了两步,眯着眼睛低声说道:“你信不信……我跟阿芊,才是这世上最亲近的人。”
司翎渊面色冷淡的说道:“你若是当真有本事,不如把面具拿下来说话。”
虽然在说话的时候,司翎渊的面色极为冷淡。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在看到温灵诏此时的眼神之时,总觉得有些熟悉。
下一刻,他便想起眼前之人的眼神究竟熟悉在什么地方了。
这样的眼神与盛芸芊太像了!
一样都是野心勃勃,势在必得的模样,仿佛是将强势两个字刻到了骨子里。
谁知温灵诏却轻哼一声,浑不在意的说道:“我就不摘,你能拿我怎么样啊?你管得着么?!”
“既然如此,阁下请便。”司翎渊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司翎渊并不是一个会计较太多的人。
寻常的挑衅,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