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你说呢?”穆钰反问。
秦音儿知道这事是真的没得商量了。
之前躺着的那三天她人都晕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这三天躺也就躺了。
可现在情况不同,她现在要多清醒就有多清醒,再让她这样躺七天,她显然躺不住。
她也就只好好地躺了一个晚上,等第二天天一亮的时候,她就开始缠着穆钰想起来运动运动。
“
相公啊……你放心,我现在的身体情况我自己最清楚了。不完全不用担心我的身体,我一点事都没有。”
“不然我再把大夫找过来,听听大夫是怎么说的?”
“没必要。我就是大夫啊!你应该听我的。”
穆钰瞥了她一眼,然后给她递了一碗粥。
“想都别想!”
“可是我真的闲不住。对了,你这几天见到司诀了吗?”
“没有。”
“你看!恐怕要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
“司诀人都不知道去哪儿了,这还不是大事啊?司诀现在可是琅音阁的叛徒,说不定他现在就在和安王合谋,等他回来的时候整个南阳国都会沦陷……想想就可怕。”
“那你现在起来的意思是?”
“我得去找司诀啊。”
“所以你知道司诀在哪里?”
这可把秦音儿给问着了。
“呵呵……虽然我也很想说我知道,但是吧,人不能撒谎……我的确也不知道。”
“那你还说什么呢?”
“不是,虽然我不知道他人在何处,但我得去找啊!我要是不找,那不就更不知道人在何处了吗?我好歹也是琅音阁的阁主,他是琅音阁的副使,只有我能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