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毁了没资格争那什么位置但还能掌军权这个也是假的?”
“自然!”
岑以薰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那她、我为了嫁给你,设局害你名誉受损失去军权这事也是假的喽?”
宫启煜坦然点头:“她、那个时候你是他的人。你想接近我的原因我早就知道。与其等他派别的人暗中潜入,不如便收了你在身边监视着。加上当时我也因为宸王的伤而愧疚,不想再掌
军权,这才将计就计,同意了皇上赐婚。”
卧槽!
岑以薰顿时就不好了:“那你开始对我那么坏?军权是你自己不要的,那东西我也没偷到。”
宫启煜看着她如炸毛的鸟,忍不住笑道:“阿薰,当时你是细作。没有人愿意去对一个细作好。你说是吗?”
好吧!
原主还是个拙劣的细作!
岑以薰丧气地把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又抬了起来:“咦,你恢复温度了?比我都暖和了。”
宫启煜也想再冷一点这样就可让她一直抱着他,可是他不想冻着她。
他温温一笑,点点头:“你抱着我,好的快些。”
岑以薰颤抖着将自己冰冷的双手塞进他的脖子,瓮声瓮气地说:“现在该换我来取明了。”
宫启煜似乎有些怕痒,一侧身将她的双手握住。
他们离地那样近,近地眼里只有彼此,近地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岑以薰看着眼前这么大的睫毛和挺拔的山根,心跳砰砰加快。
这,太暧昧了。
岑以薰正要往后退去,宫启煜便抓了她的双手往自己的腰上怀去,那已经恢复成粉色的嘴唇微微张了张,低哑的声音混着滚烫的气息滚了出来。
“我手还凉着,这里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