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一颗心瞬间跳到心口,连忙扶住她:“你起来做什么,快躺下,快躺下。”
邀月的肚子才缝好,万一裂开了,怕肠子又要漏出来了。
邀月咬牙道:“娘亲贵为公主,若不硬气,丢的是皇家的体面。娘亲往日不争不吵,是看在太君的份上。如今他们两个是什么东西,也敢到我们头上撒野。娘亲此刻便进宫去见皇外祖,就说大房二房欺嫡犯上,不管老太君如何,先治他们以下犯上之罪。”
赵领根本不怕:“六公主要有这个能耐尽管去,国公府遭罪,邀竞世子怕是在前锋营都没资格留,更别想上战场建功立
业。”
“本世子哪怕此生庸碌无为也不会让我娘亲受庶子的欺负。”
赵邀竞背着荆条大步走进屋来,一手一个,直接把大房和二房扔出门去。
他本在长兴街跪着等岑以薰的马车回昱王府,谁知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过路的人告诉他赵国公府出事了,他才急奔回来,刚好见到六公主被欺负这一幕。
大房二房的人不怕六公主,但怕赵邀竞。
赵邀竞有点混不吝,做事全凭气性,不忌后果,火起来同归于尽也是可能的。
大房二房怕被打死,爬起来灰溜溜地走了。
六公主看着赵邀竞被血染红的后背,心疼不已:“怎么弄成这样?”
赵邀竞简明扼要说了要向岑以董负荆请罪的事。
六公主虽然心疼儿子,但也觉得他做的对。
“我们确实对昱王妃亏欠颇多。往日旁人说她时也从来不曾为她辩解过,她却前后救了你们兄妹二人,也不曾邀过功。”
“先不说这个,我在街上听说老太君出事了,是怎么回事?”
六公主一直守着邀月,也没有人进她的院子查抄,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赵邀竞立刻派了亲随去打听,片刻便清楚了来龙去脉。
他把亲随留下守着六公主,自己急吼吼地往外冲:“我去找昱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