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儿媳为何不尊重臣良将。”
六公主也没想到岑以薰竟然会出手打人,懵怔之余连忙小声地差着浅绿:“快,快去请昱王殿下。”
“谁都不准走!”
赵老太君撒起泼来,鬼哭狼嚎,“皇上啊,老国公为国捐躯二十多年,老身为他守了二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天家的儿媳竟敢掌刮臣妇,皇上,您可要为臣妇做主啊。”
大房和二房
一边劝着老太君别哭,一边使唤着人赶紧把岑以薰抓起来。
但是她毕竟是王妃,确实也没有人敢动她。
双方处于僵持状态。
岑以薰好笑地看着老太君撒泼打滚的无赖样,淡道:“你尽管告进宫去,我正好趁机问问为什么一个跟管家扒灰的老太婆可以受着贞洁烈妇的供奉,三品命妇的食邑。”
大家都惊呆了!
赵老太君跟管家有一腿?
怎么可能呢?
但这人呢,就是经不起琢磨。
只要每个人往怀疑的点上一细想,顿时就能生出确凿的证据。
老太君确实十分信任管家,什么重要的事都让管家去办,有的时候深夜还传话管家吩咐要事。
这么一细想,不得了!
老太君扒灰之事,便证据确凿。
岑以薰看着大家的神情就知道怀疑一旦种下,将来必定如树冠般生长。
老太君感受到媳妇们眼里的怀疑,顿时勃然大怒:“你们脑子都是屎糊的吗?连破鞋的话都敢信!来人,备轿,老身要进宫请皇上主持公道。昱王妃,今日老身将跟你不死不休。”
“行啊!”
岑以薰不闲不淡地说了一句,“老太君只要能在皇爷爷面前说清楚,为何管家身上有属于老太君的汗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