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启煜看着她面红如血,宛如被冰冻住的红虾,面具的眸子微弯,舌尖顶着牙齿,轻轻地滚落三个字:“怎么了?”
他说的那样轻,那样漫不经心,仿佛细碎的雪碎子在耳边细细的滚过,凉凉的又痒痒的。
岑以薰头皮一麻,连忙道:“王爷,我觉得有些话咱们还是得说清楚。”
又不是情侣,时不时撩一下,挺不正规的。
“你说。”
他的声音还是很清冷的,但已经很柔软,分明心情很愉悦。
岑以薰的一句话,轻松地打烂了他此刻的心情。
“我之前说治好你的腿和你的脸就和离的事,您还记得吧?”
马车内仿佛突然顶进一阵寒风,冷得让人瑟缩。
岑以薰顶着雪崩的压力,说道:“我还是保持初心,王爷应该也是吧?”
她在赌,以宫启煜的骄傲绝对不可能说“不,本王喜欢上你了,不准和离”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