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秦珩迟疑着没动,他皱了眉,“怎么?我唤不动你?” 秦珩不说话,心里更笃定了几分。她“哦”了一声,缓步上前。 “我吹的——很难听?” 秦珩摇头:“不难听,就是我听着心里难受。” “难受有什么不对吗?”那人冷哼一声,“我叫你停下,你没听到?” “我听到了,可我不知道是叫我。”秦珩老实答道,“从来没人叫过我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