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舟拂袖而去,这些年皇帝对于承乾宫的提防之心,是越发的重了些,所以萧明舟不得不防。父子
之间到了这般算计的地步,不知是可悲还是可叹?
主仆二人出了宫门便直接打道回府。
远远的停着一辆马车,车门紧闭,窗帘垂落,将内外遮得严严实实。外头,有小厮谨慎的守着,以免闲杂人等靠近。
里头隐约传出棋子落盘的声音,夹杂着低低的说话声。
棋子落下,男儿之音幽幽传出。
只听得声色慵懒,极尽温柔,“委实很聪明。”
又有男子清清亮亮的笑道,“从延寿宫出来便连承乾宫都不敢去了,不知道的会以为他怕事,是个胆小怯懦之辈。殊不知,竟是个深谋远虑的老狐狸。”
“不过……他此番如此,倒是让我确定了一件事。”
又是棋子落下,清亮之音带着几分狐疑,“确定了什么事?”
“此事非将军府所为,与承乾宫无关。”幽幽一声叹,“他们,太着急了!”
须臾,车门打开,有人从车内走了出来。
少年人眉清目秀,肤色白净,与生俱来的书卷气,衬得他愈发的儒雅天成。他站在马车边,优雅的捋着袖口的褶子,微微挺直了脊背。与其说是贵公子,倒不如是个文静的秀才郎。
小厮毕恭毕敬的行礼,“君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