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法图麦女士连忙将奶茶端了上来。
她对依旧戴着黑纱的阿娜妮说: “孩子,别直端端坐着,我们都是好相处的人,阿奈斯就像你的哥哥一样,你还是把黑纱取下来吧,就像在家里一样。”法图麦女士客气的说。
阿奈斯不耐烦的搅着奶茶,正准备喝。
阿娜妮缓缓取下面纱。
那双眸子,如融雪后的春日里,盛满露珠的花盏,透着初晨的微光。
是惊起一滩鸥鹭的眼波动人。
纤长细密的睫毛将投下的阴影晃悠悠的印进了人的心里去。
亮白的面颊像是睡醒了一般有微粉的色泽。
阿奈斯目不转睛看着她,端着奶茶的手停在了半空。
沈施然不愿意承认,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天崩地裂般的震惊。
法图麦女士也是诧异不止:“天哪!”
可阿奈斯逐渐呈现出的,是哀痛至极的悲伤。
“对不起。”他说,转而往楼上的房间跑去。
“阿奈斯!”沈施然呼喊着,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