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放在了女子的脸上。但是他

的手又未曾真的放在了她的脸上，只是虚虚的抚摸了一下，他小心翼翼的动作，那如痴如迷的眼神，仿佛就像是在对待一件绝世珍宝一般。

“他便是顾明姝，我的长姐。就是和你的名字一样的那个人。”

“我……我和她不一样。”萧明姝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解释这么一句，只觉得心里面乱糟糟的。

顾子琛将自己的目光投到了萧明姝的脸上，刹那之间，眼中再也没有了那种如痴如迷，而是重新变得疏离且意味深长：“是，你们当然不一样。你是萧明姝，她是顾明姝。”

萧明姝无言，只能默默的离开了书架前绕道了顾子琛的背后，想要让自己离顾子琛远一点。

离的远了一点之后，萧明姝发现，这里真的是……

顾子琛自己站在那副画卷的面前，定定的看着那副画，那副画上的女子却又好像感受不到丝毫他的情绪，依旧笑颜如花。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这样的画面有点悲伤了。

明明他只是在哪里站了一小会，但是又好像是站了许多年都未曾离开的样子。

萧明姝深呼吸了一口，问：“你买来的纸，都用来画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