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个人。那个人无论遇到了什么样的情况，都淡定自若的让人惊讶，仿佛生死都是抛之在外的。他身上那种书墨香和药香味混合在一起钻进脑子里，闻到的时候，她所以为的慌乱，其实才是自己最镇定的时候。

她替自己可耻。明明满脑子想着的都是如何离他远一点，两年后如何的毁约，但是在心里面某一个连自己都看不到的阴诡角落里，却悄悄的滋生着名为“思念”和“在意”的丑陋萌芽，顶的发胀发疼。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现在可能需要见一面王衍了。他为何来燕国？和燕国有何关系？是不是跟着自己来的？以及，自己为何想念他。

这些问题的答案，可能需要见一面才能迎刃而解。

如此想着，她抬头看陵绝，道：“师尊……”

陵绝的声音温柔的令人牙根软：“恩？怎么了？”

萧明姝略带委屈的抽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道：“我有点相见他，我想问他一些话。”

明知道她说的是谁，陵绝还是多问了一句：“见谁？王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