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啊,如此为他的下属着想。
“那些换下来的旧被褥和棉衣棉裤呢?”杨柳追问。
刘管事没料到她会如此追问,手心都湿了些。抬眸看向杨柳,脸上已是有了怒意,问道:“夫人是不信我吗?”
“怎么会,
我不是要接手庄子,怎的也得弄清楚账目不是?”杨柳笑着应道。
她好似没问什么过分的问题,怎的就恼羞成怒了呢?
“我们庄子多年来一直稳稳当当,靠的便是我们对庄子里的人好,若是夫人觉着多了,大可消减几项。”刘管事硬气道。
看着眼前怒气的刘管事,杨柳连连摇头:“不过对账,刘管事何必如此愤怒?”
“夫人如此问话,到让我觉着夫人是觉得我私吞银两了。”刘管事气得扭过头。
左右不能让她再问下去,定然是要给个下马威的。
杨柳将目光落在旁边一直未说话的某人身上,无奈道:“庄子上不能对账的么?”
哪个主家会不对庄子对账,怎的到刘管事跟前对账就不成了?简直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过庄子是符南亭的,人也是符南亭的,还得他开口。
接到她抛来的包袱,符南亭脸上已是布了一层寒霜,整个人冷气“嗖嗖”地往刘管事冒,“好好回夫人的话。”
“少爷,我多年为庄子劳心劳力,自问从未做过逾拒之事,即便少爷年少,我也从未想过瞒住少爷贪钱,今日少夫人如此步步紧逼,少爷让我老脸往哪儿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