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清借着火把的光亮看去,慌忙拉了一下父亲的衣角,“父亲,是大哥,大哥怎么会在他们手里,京生和小妹呢?”
伍德清的父亲揉了揉眼睛,用力向前看去,不禁向后退了两步,“是德江,真的是德江……”
伍德清担心自己的儿子,已经乱了方寸,恨不得马上冲过去质问对方。
司徒文和华兰相视而笑,从他们慌张的程度不难看出,这个人对他们很重要。
“割掉他一个耳朵!”华兰冷冷一笑。
伍家人越是重视这个人,她就越是要动他,他要看看伍家人会怎么样?
小组的头早就看伍德江不顺眼,华兰一声令下他就扔掉了火把。
手伸到背后,抽出一把匕首,对着伍德江的耳朵就砍了下去。
伍家父子惊呼一声,“不要!”
伍德江的父亲肠子都要悔青了,他当初就不该让他们与自己分开行动。
他在攻下离城的时候,就已经听说南辰子派人来组织重建。
原本想派亲信打入内部,挑拨军队和流民的关系。
伍德江听说以后,执意要去完成这个任务,伍京生和伍玫也跟着已经偷偷出了城。
原本以为三个人在一起,可是现在只
有伍德江一个人,他的父亲可谓心乱如麻。
“你们放了我儿,我们马上退出离城!”伍德江的父亲大声喊道。
他的声音明显带着哭腔和祈求。
司徒文眼睛一直盯着隔壁的房子,压根没理会伍家父子的情绪。
终于看到邱收的身影,司徒文有些兴奋。
“呜!呜!呜!”伍德江也看到了邱收他们,情绪变得激动起来。
伍德清以为伍德江这样是不甘心退出离城,泪眼婆娑的安慰,“大哥,只要你还活着,我们伍家就有翻身的时候。”
小组的头也看到了房顶上的人,大声喊道:“你们说话可算数?”
伍德江耳朵疼的厉害,眼睛跟着一捥一捥的疼,每挣扎一下他像没了半条命一样。
可是对面的父亲和弟弟,根本就不知道他的意思,绝望的他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
“算数,当然算数!”伍德清天真的以为,他们一定会放了伍德江。
伍德江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因为他已经看到有人从房顶上跳了下来。
“你们是谁?你们是谁?”伍德清一连向后退了好几步。
他不知道,身后的守卫已经拔出剑,从他的后心刺了过去。
伍德清的父
亲听到身后的惊呼连忙回头,看到儿子死在一个守卫手里,十分的震惊。
“你疯了吗?你,你竟然敢背叛我们!”伍德清的父亲指着对方说道。
“他杀了我的父母,我早就想杀他了,我还要杀了你,是你使我失去了家和亲人!”说着,守卫目露凶光拔出剑就刺向了伍德清的父亲。
邱收被眼前的一幕弄懵了,他们还没来得及动手,伍家父子就都已经丧命。
原本还在抵抗的几个守卫,看到这种情况都放下了手里的武器。
院子里只剩几个死士还在拼命抵抗,几个车轮战下来,最后一个死士也中剑身亡。
在守卫的带领下,邱收他们成功的走出了机关。
“把伍家父子的尸体抬着,明天一早和他一起送往京城。”司徒文指了指已经快晕过去的伍德江说道。
“隋阳,你带人将这里的金银和武器都统计一下。”司徒文调转马头准备离开。
他一天只吃了一点饼干,现在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必须回到营地补充一下体力。
“华兰,你是不是想我了?”看到华兰也调转了马头,司徒文一跃跳到了她的马上,用力的搂住了她的腰。
“你…
…”华兰想训斥司徒文的无理,却被问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司徒文哈哈大笑,用力一夹马肚子,华兰的马就跑了起来。
大家纷纷让开,看着他们离开。
“将军真的是太过分了,以前这些活可都是他亲自来的。
现在还真是见色忘利,连他最在乎的兵器也不要了。”
隋阳呵呵直笑。
“你也不看谁来了!”邱收在一旁打趣。
等他们盘点好所有金银财宝和武器之后,大家都震惊了。
城主府偌大个院子竟然被他们堆满了,看着满院子的金制物,大家都觉得晃眼。
“这就是所谓的富可敌国吧?”隋阳终于知道,伍家为什么想反。
人在有了财富之后,就会渴望得到权利,伍家应该就是这样的人。
“这里应该只是冰山一角,说不定我们越往里边走收获越大呢!”邱收拍了拍金器说道。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