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收蹲下身子,轻轻掀起一块瓦片,低头朝房间里看了过去。
他惊讶的指着房间里,嘴巴惊讶的张大。
司徒文也低下了头,震惊绝对不比邱收少。
整个房间金光闪闪,所有的物品全部都是金子做的。
金子制成的椅子上坐着一位暮霭老人,他脸上带着和蔼的笑意,“辛苦你们啦!快坐吧!”
“父亲,孩儿不负您的期望,已经攻退了南麒的进攻!”伍德清有些骄傲的说道。
房上的司徒文和邱收对望了一眼,相视苦笑。
他们都觉得伍德清愚蠢至极,竟然认为他们败了。
“好,很好!但是你们不要骄傲,据我所知,南麒兵不会那么容易言败。
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他们一定还会继续攻城,你们还要用心应对才是!”
老人声音和蔼,笑着站了起来。
“父亲,您放心,只要有儿子坚守城门,谁也妄想攻进城!”伍德清信誓旦旦的说道。
刚刚打了胜仗,他整个人都飘飘然了,根本不把南麒放在眼里。
“依我看,我们还是用老办法最好,不动一兵一卒就能占领城池。”老人拿起金制的茶壶,慢慢悠悠的说道。
他们一
连拿下这么多城池,还不是用金银收买了城主和县主。
如果可以收买南麒的将士们,让他们愿意归降,那他的势力岂不是更加强大。
不动用一兵一卒才是真本事,谁让他有都是银子和金子呢!
“您的意思是用金银收买他们?”伍德清是个男人,而且正直血气方刚的年纪。
刚刚找到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他父亲竟然不让他打了,他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我们有都是金银,留着也花不完,用来收买他们岂不是更好!”老人摊了摊手,看向一屋子的金制器皿。
“可是……”伍德清想用他刚刚打了胜仗说服父亲,让他继续出兵。
可是老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
“父亲……”伍德清还是执拗的想要辩解。
“叔父,表哥刚刚特别的神勇,如果我们现在和他们和谈是不是太可惜了?”伍兴国站了出来。
他觉得,这个时候正是他表现的机会。
“既然这样,明天你来应战,如果输了,你自己看着办!”老人突然变脸,脸色阴沉的甩了一下袖子。
他打算占地称王的时候,就已经派人打听过南麒兵的实力,特别是司徒
文。
听说他骁勇善战,根本不可能输在伍德清的手上,他会输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兵力不足,另一种是在试探。
如果是后者,他们明天一定会大败。
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如果可以用金银收买,为什么还要打仗呢?
更可况他们未必会赢……
“父亲,您怎么可以临时换主帅呢?”伍德清很没脑子的说道。
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伍兴国抢了他的功绩,因为生气他恶狠狠地瞪了伍兴国一眼。
伍兴国感觉很冤枉,但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只能胆怯的低下了头。
房顶上的司徒文勾了勾手,示意邱收离开。
两个人找了一处院落,快速进了一个房间。
四处检查了一下确定没人才开始说话,“邱收,你天黑的时候就出城,我们以带火的箭羽为信号。
你把带火的箭羽射进离城,我就想办法打开城门,然后你们带着人冲进来,记得一定要直奔城主府。
先把伍德清和他父亲抓起来,我会带着其余人把反贼都抓起来,然后在城主府集合,知道了吗?”
司徒文和邱收已经将城中情况摸的差不多了,主要的兵力都在城门口。
只
要他们把城门攻下来,城中的巡逻队根本不足为惧。
“可是我不能留下您一个人在城里,这样太危险了!”邱收反对司徒文的命令,“将军,还是你回去,我在城门做内应。”
司徒文是大将军,怎么可以做这么危险的事情,邱收毅然决定留下来。
“第一,我的功夫比你好,第二,我的力气比你大,所以我能留下而你不行!”司徒文坐在了凳子上。
刚刚他们在城门口的时候,他特意看了一眼城门的门栓,目测足有四五百斤那么重。
以邱收的体力根本无法做到顺利将城门打开,更可况还有可能需要应对攻击的人。
邱收沉默了,他知道司徒文说的都是事实,他第一次觉得力气小是个让他羞愧的事。
“将军,那您一定要小心!”邱收无奈的说道。
司徒文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有你的优势,所以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就消沉。”
他从怀里掏出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