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执初点点头，不语。路尾巷这里，居住的人不算是富庶。独孤雁入宫成为侧妃多年，身边的人几乎也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断不可能还有一门破落户的亲戚，留在什么路尾巷。既然如此，这一家人的身份，也就只可能是独孤雁在宫外的眼线。

“既然这群人都在为独孤雁做事，那他们今日的死因，就已经很清楚了。”柳执初沉声道，“杀人灭口。”

云庭颔首道：“以独孤雁的心狠手辣，做出灭口这样的事情，的确是情理之中。”

“原是如此。”柳执初微微颔首。正要再低头处理少年个伤口，冷不防那少年哼咛一声，悠悠醒来。

柳执初挑了挑眉，故意在那少年的伤口上按了一下。那少年顿时疼得清醒过来，大叫一声：“啊！”

“别叫。”柳执初淡淡道，“除非，你想把外头那些追兵一起叫来。”

那少年一听这话，果然不敢再叫唤，只是惊恐万端地看着柳执初：“你是什么人。你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