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知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些被苑椿铺在新桌子上的房屋地契,店铺里竟然还包括赌坊!
手都有些控制不住的在颤抖,指着那些东西,“都、我的?”
“是啊。”
苑椿很肯定的说道:“小姐,侯爷说过你不要一门心思都在王爷身上,学会管理这些,有钱了什么男人找不到啊?”
侯爷思想可真前卫。
盛晚知觉得自己如果不好好替原身孝敬侯爷,那可真是对不起面前这些东西!
把它们一张张叠好,突然就有了底气。
“对了,小姐,你都不记得这些东西了,应该也忘了侯爷的叮嘱吧?”
“什么?”
“就是这些东西要在你跟王爷和离之后才奏效,不然收益都还是侯爷的。”
苑椿的话犹如晴天霹雳,盛晚知吃惊到直接拍桌站了起来,她满脸难以置信的抓着那些地契,“我要这些完全属于我还得跟殷言风和离?”
侯爷的心思,她猜不到了啊!
原以为是个无脑护着女儿,疼爱女儿的中年男人,结果……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侯爷也是怕小姐人傻,把这些都过户给了王爷才出此下策的,小姐平时如果要用到钱的话,还是能去这些店里拿的,只是
用途需要跟侯爷汇报一下,侯爷说了,怕小姐给王爷花钱。”
盛晚知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她怎么可能给殷言风那个狗男人花钱,可一想到原身对殷言风的痴情,说不定那家伙三言两语,不,根本就是一句话的事,原身就照办了。
她吞了吞口水,从富婆回到贫民的心理落差有点大,她需要缓一缓,“我知道了。”
侯爷说到底还是心疼女儿的,可看不惯女儿太憨傻,以防万一。
可这个万一……
盛晚知内心是五味杂陈,捏着这叠厚厚的地契陷入思考,这些东西确实算是她的,可她目前只拥有管理权。
侯爷在朝中权势过大,已经被皇帝忌惮,怕以后要是出了什么事,没办法护着她所以才让她学习管理。
另一种可能就是侯爷想让她靠着这些东西,引起殷言风的注意,一来二去之下说不定就产生了感情,能好好过日子。
两人感情稳定后,侯爷再把这些东西的拥有权完完全全交给她,也算是做了两手准备。
不过好好过日子是不可能的,她现在只想把殷言风吊起来当陀螺打。
“苑椿。”
盛晚知声音幽怨,迎来苑椿充满疑问的目光,她道:“我这算是
有钱吗?”
“算啊,小姐想买什么就能买,可不就是有钱吗?”
这话说的没毛病,可她还是想叹气。
盛晚知在紫苑里哀叹自己是个假富婆,而殷言风那边已经查到了消息,这让整个书房都陷入了诡异的气氛中。
殷言风把谢俞递交上来的信息烧掉,沉着脸说道:“确定那个道长有一张鞋拔子脸?”
“是的,根据提供线索的人描述,这道长手里还拿着白玉拂尘,穿着布料奢华的道袍,在唐家大公子两次命危的时候出现,属下觉得此人很有问题。”
“确实很有问题,不然怎么会那么巧?”
殷言风冷哼了一声,经过谢俞的描述,那个道长的形象在脑子里越发清晰,可他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
那个道长可是皇帝身边的人。
“属下还有一件事要告诉王爷。”
谢俞收到殷言风让他继续说下去的示意后,道:“那个道长两次都是被王妃给气走的,属下认为王妃救人的时候,无意间断了那道长的计划。”
“她?”
殷言风脑袋里一闪过盛晚知那张脸,眉头就皱的死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还真能救人?”
“王爷,王妃现在真的跟以前不一
样了,要不您去王妃那儿好好询问一下细节?或许能得到点什么线索呢?”
记恩的谢俞开始为她说好话,可殷言风并不吃这套,满脸嫌恶的说道:“问她还不如多问问唐家那些小厮!”
谢俞看他这么反感盛晚知,也就不再提她,而是转了话题,问道:“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个道长,要加派人手收集更多的信息把人找出来吗?”
“先不用。”
殷言风沉思了一会儿,道:“派两人守着唐家,如果对方真有什么阴谋,肯定还会再次动手。”
“是。”
在谢俞领命离开前,殷言风拦下他,去书桌那边快速用笔勾勒出一幅人像后,交给谢俞,“去问给你消息的那个人,那个道长是不是长这样。”
鞋拔子大长脸,贼眉鼠眼的特别有辨识度。
谢俞拿过之后,确定他没有别的事要吩咐了,才行礼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