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呢?!”
人群中一阵骚动,一个佝偻的身影颤颤巍巍地挤了出来。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地说道。
“大大人,王爷老奴办事不利,请大人,王爷责罚!”
周淳冷冷地看着他,问道。
“你将酒登记在册时,可有什么不对?”
王福连忙叩首道。
“回大人,并无任何不妥!这酒是老奴亲眼看着入库,又亲手登记造册,上面还有老奴的签押,绝对错不了啊!”
周淳听罢并未说什么,而是叫人将打开的那瓶茅台的酒坛拿过来。
侍卫不敢怠慢,连忙将那只空酒坛呈了上来。
周淳接过酒坛,放在鼻端细嗅。
一股淡淡的杏仁香气混杂在酒香之中,若隐若现。
周淳微微皱眉,将酒坛递给身旁的侍卫,沉声道。
“去,将刚才那位李大夫请来。”
侍卫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刚才那位李大夫便被带到了周淳面前。
“李大夫,劳烦您看看这酒坛,可有什么不妥?”
周淳指着侍卫手中的酒坛说道。
“是,大人。”
李大夫躬身应道。
他仔细地嗅了嗅酒坛,浑浊的老眼微微眯起,像是在辨认着什么。
半晌,李大夫将酒坛放回桌上,摇头晃脑地捋着花白的胡须。
他慢条斯理地说道。
“回大人,这酒坛里头啊,确实被人下了断肠草!”
周淳闻言,眼中寒光一闪而过,语气森冷地问道。
“你可确定?”
李大夫被周淳的气势吓得一个激灵,连忙跪下磕头道。
“大人明鉴,老朽行医五十余载,这断肠草的气味化成灰老朽都能认出来,绝不敢有半句虚言啊!”
周淳没有理会瑟瑟发抖的老大夫,而是陷入了沉思。
“大人,老朽斗胆,可否再查看一番这酒?”
李大夫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姿态卑微得像是尘埃,生怕惊扰了周淳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