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么啦?”见他一直不说话,桑行抬手轻轻晃了晃他。
司徒毅敛了心神,大手拨弄了一下她额前的碎发,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若兴奋可以让本王清醒,那你愿意吗?”
桑行眸光一亮,“真的?”可又转念一想,不由得小声嘟囔,“就算兴奋能让人保持清醒,可是也不可能一直出于兴奋状态啊,人还不得累死。”
“所以呢?”司徒毅挑了挑眉梢。
“哎。你不说祁宿的医术出神入化吗?明天让祁宿给你瞧一瞧好不好?”桑行又燃起一丝希望。
“傻瓜!”司徒毅低低地说了一句,一低头,寻上她的唇瓣,吻她。
桑行眼波轻漾,双手撑在他的胸口,还未来得及推他,他就已经撤开,黑眸如星如月,皎洁幽深。
“本王会晕倒,就是身上蛊毒的副作用,每隔三个月,就会发作一次,今夜晕过了,不会再有事的。”
蛊毒的副作用!桑行眸色一痛,心中是说不出来的滋味,每月十五经脉重整的滋味就已经不是正常人可以承受的了,竟然还会有这种三个月一发作的假死的副作用。
不知道该说什么去安慰他,桑行眼睫轻颤,展臂拥住男人,并且主动的一抬头,寻上男人绝艳的唇
瓣。
男人的唇瓣微凉,桑行尽力的回想着男人平素吻她的时候的动作,柔缓缠棉的吮着男人的唇,辗转流连。
司徒毅身子微僵,保持着单手撑在她身侧的动作,一动不敢动,一颗心转瞬间被填充的满满当当。
由于紧张,桑行一直憋着一口气儿,直到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桑行才慢慢地将司徒毅放开。
这个过程,一直是桑行主动司徒毅被动的承受配合。视线触及男人薄唇的唇边点点光泽,桑行小脸一热,瞬间羞的通红满面。
“桑行!”司徒毅几乎是贴着她的鼻尖喊她。
“嗯?”桑行疑惑,应了一声,司徒毅却什么也不说,只是含笑看着她,片刻后,他忽地手一松,身子一倾,将桑行按进被褥深处。
桑行是被一阵是湿润润的感觉给弄醒的,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睛,模糊的视线中就是男人放大了的俊颜。
“唔!”桑行带着浓重的鼻音不满地哼哼了一声,一只小胳膊借着翻身的空档,拍打了一下男人的后背。
“醒啦?”司徒毅抬眸,眸光炽烈的看了她一眼,绞着万千风华。
桑行嘟囔着,瓮声瓮气的:“你这样我能不醒吗?”
司徒毅笑,低低地,又在她的鼻尖上轻啄了一下:“
你在睡会儿,本王要去上早朝了。”
“嗯。”桑行打了个哈欠,一伸胳膊,搂着他,在他的下巴上,同样轻啄了一下。
司徒毅眉眼一弯,松开她起身穿鞋,都收拾好之后,他又俯下深来,捏了一下她的鼻尖。
“本王真的走了。”
桑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傻傻地笑了一下,没说话。
“等本王回来。”
“好。”这一次,桑行缩在被褥里重重地点了点头。
视线中一空,耳边只听衣袂簌簌,男人沉稳的步履渐渐走远,最后是厢房的门被打开又被关上,男人的脚步声终于完全被隔绝在门外。
桑行一双翦瞳望着花纹繁复的帐顶,忽然间睡意全无,心里空落落的,身旁的被褥上还残留着男人留下的温度,桑行一翻身,拥了被褥,上面似乎还有男人独特的味道。
这样的生活美好的有些不真实,像是做梦一样,桑行真有些怕自己一觉醒来,眼前的一切又都没有了。
司徒毅走出房门,一身正红色朝服站在走廊檐下,宽大的衣袖和衣摆被凛冽的寒风吹得在空中起落跌宕,一双锐利的星眸深邃如潭,恍如黑夜中掌控众生的神祇。
大手一扬,司徒毅轻轻抚掌。
声落,一股异样的气流在周遭
的空气中涌动,几道黑影在他周围悄无声息的落下。
“王爷!”几人恭恭敬敬地对着司徒毅一鞠,压低了声音说道。
司徒毅薄唇冷勾,清越的声音在冷风中流泻,不过转瞬就被撕裂在空气中。
司徒毅走了之后没多久,桑行就起来了,砚心给她送来早饭,她就随便吃了一些。
因为昨日那张“曲木”的面具已经曝光了,她现在要在信王府待着,自然不能再用那张脸,而另外一张人皮面具,虽然还没有用过,但却是出自石大娘的手,戴出去也难免不会被认出来。
所以司徒毅就又找人按着她脸部的尺寸给她做了一张,砚心便随着早饭,一起给她送了过来。
司徒毅早就吩咐,虽然桑行现在是带着一张假面,以一个丫鬟的身份带在信王府,但是司徒毅早就吩咐过砚心,尽量不要安排什么活给桑行,除非有外人在,才做做样子而已。
所以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