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并不是她想的那样,祁宿不但有了这个心,还有了这个
胆,重要的是还搞出这么大的动静,现在整个驿站的人应该都知道了吧。
桑行眼睫动了动,蓦然背过身去,沉声道:“你们两个快一点,司徒毅晕倒了,需要砚心去看一看。”
伴随着“咿呀”的关门声,桑行的脚步也逐渐离去。
砚心尖叫一声,猛地一推祁宿。
桑行的突然闯入就好像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将祁宿所有的冲动和浴火尽数扑灭了,他好像一个被抽走生气的傀儡,被砚心一推就推开了,并痛苦的低垂着脑袋,皱着眉头。
砚心惊慌失措的从池中爬上来,可是自己的外袍砸外面被祁宿撕了,里衣刚刚在水里也被毁了,根本就没有衣服穿。
举目扫了一眼房间四周铺设,砚心秀眉一蹙,也不管水里的祁宿怎么样,直接将屏风上挂着的属于祁宿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不论大小如何,就急急忙忙的从上善斋跑了出去,前往桑行的厢房。
桑行一回到住处,就直奔被她精心围拢的床后。
唯一的入口处被她堵上了单柜,桑行用内力将单柜一开,眼前的情景却让她呼吸一滞。
床后面,她铺好的被褥都在,可是她安置在被褥里的人却不见了。
司徒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