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的笑了笑。
刚刚出去的时候可是一直都在嫌弃她蠢,一直在批评她哎。
不爽,非常不爽!
桑行气鼓鼓地霍然站起身,俯视着砚心和水沁凝,“走吧,我们也去敬酒。”
说完,也不等两人回应,就径直端着杯盏离席,朝着高位处走去。
水沁凝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桑行愿意带着她,那是抬高她的身份,她求之不得,连忙端了杯盏跟上去。
砚心这边却是一颗心宛如擂鼓一样,噗噗咚咚地跳个不停。
桑行已经去了,她若是不跟去,免不了招来非议,桑行的面子上也不好看,可她若是去了,就距离那个男人更近了,尤其是桑行万一去给那个男人敬酒,那个男人认出她来怎么办?
纠结了片刻,眼看着桑行和水沁凝已经走出了好几步了,砚心心一横,端着自己的杯盏追上来。
这边,前面的慕千识和慕千晓已经敬完了酒,返身往回走,两路人擦肩而过,慕千识忽地唇角一勾,步子顿住,对桑行道:“桑都尉,一个月之前本官对桑都尉说的那件事,还希望桑都尉好好考虑考虑啊!”
慕千识说完就走了,桑行则是一阵懵怔,一个月之前?慕千识跟她说什么事了吗?
容不得桑行这边多想,人已经走到了帝王的面前。
“恭喜皇上。”顺应着众人的话,桑行三人齐声道。
帝王凤眸轻动,点了点头,应了桑行的酒,仰脖一饮而尽,而后,趁着桑行还未离去,压低了声音:“手上的伤严重吗?”
“劳皇上挂心了,微臣无碍。”桑行淡淡地应着,带着另外二人转向太后。
帝王的眸光却有一瞬若有若无的落在桑行缠着锦帕的手上。
终于,敬完了太后,桑行和司徒令月既然结怨已深,她也不打算再去敬司徒令月,而那位乾国的太子祁宿,看砚心那副魂不守舍,迫切想见的样子,应该是砚心的故人,砚心那么想见他,此人应该差不到哪里去吧。
索性,也就借这个机会,遂砚心的愿,让她和祁宿离得近点,这样想着,桑行就拾步朝祁宿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