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严重的问题,来的时候,为了掩人耳目,她便将自己的姓氏去了一半,让仪椿和景止都喊她木公子。
可如今顾北烟正误会她和木府有什么关系,她若是说自己姓木,岂不是更让顾北烟生疑了?
心里这样想着,更怕景止什么时候喊她,被顾北烟听到麻烦就大了。
心里面不知怎么地忽然想起两个人来,一个是今日救了她的那位“王”公子,一个是司徒毅,几乎是不加
思索,又为了确保外面的景止能听到自己的声音,桑行就大声喊道:“本公子名叫王毅!”
嘿嘿,组合一下,这样别人就看不出来了吧。
景止自然是听到了,拍了拍脑门,他们家大人真是聪明呢。
车厢里的顾北烟却被桑行突如其来的大嗓门吓了一跳,“王毅就王毅,你喊那么大声干嘛?”
“嘻嘻,这不是怕北烟姑娘听不到吗?”桑行尴尬的笑笑。
“本姑娘耳朵还没聋呢!”顾北烟没好气的说道。
“吁!”景止一拉马缰,扭头冲着车厢里喊,“姑娘,我们到了。”
顾北烟撩开窗帘,入眼,是今晚桑行他们投店的客栈。小手一松,窗帘落下,沉声吩咐,“去衙门!”
“去衙门?”景止以为自己听错了,本能的反问一句。
“是。”顾北烟确认。
车轮滚滚,马蹄哒哒。
马车再次前行。
“我们去衙门做什么?”桑行疑惑道,这一不告官,而又怕被抓的。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木府的势力根深蒂固,一个知县在任能有多长时间,只怕早就和木府勾结了,此刻去衙门不是自投罗网吗?
“把那个混蛋知县废了去。”顾北烟靠着车壁,水眸盈盈。
桑行无语,这怎么想到哪出是哪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