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清楚,却又什么都不清楚。
“说起来,最近薄影好像有些疏离我,你说的对,大概是我没有给她一个准确的答案。”傅云山眼底流淌出一抹失落,“不过若她放弃了,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好呢?我又不是什么好人,我自认,给不了她幸福。”
轩辕鸿恰合时宜的翻了一个白眼给傅云山,“你这磨磨唧唧,自怨自艾的样子,我可不愿意看,别等到后来,佳人消失了,你才后悔,到时候别哭着找我诉苦。”
“我肯定看都不会看你一眼的。”轩辕鸿面色渐寒冷冷道。
傅云山倒是爽朗一笑,声音清脆,“你啊你啊,知晓当初薄影是你的得力助手,没想到你居然偏心这么严重啊。”
“你这家伙就是犹犹豫豫,换做我是薄影,早就恶狠狠的揍你一顿,扬长而去了。”呼延博神
色凛然,瞧着傅云山。
傅云山猛地饮下一口酒,哈哈哈大笑,挑眉问道:“这么说当时宁姑娘还不肯答应你的时候,你还不是人家的跟屁虫,你怎么不把人家打一顿啊?“
话罢,他幸灾乐祸瞧着轩辕鸿,轩辕鸿面色渐黑,似被绰中了痛点一般,“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当然这其中的内情,你是不知晓,若是知晓的话,你恐怕比我更加的坚定。”
“好了好了,酒足饭饱,你还要安稳回家去,不能再喝了,我也要去查一查到底是谁,那么大的胆子,这种危险的思想,应该扼杀在萌芽初始。”傅云山肃然正色道。
轩辕鸿却不觉得意外,“你这家伙果真是一刻都闲不住,换一句话,你比我更加适合做夜殷卫的领主。”
“你这是诅咒我孤独一生吗?”傅云山有几分不满的瞧着轩辕鸿。
二人逗趣一番,相视一笑,举瓶邀月,痛饮一番,这才罢了分离。
晨风渐将他吹拂的清醒起来,他已不再是当初孤单一人,心中要思虑担忧的却更多——譬如宁婉君与孩子的安全。
秋风飒飒将树叶吹得飒飒作响,他失神之间,有人将自己将披风搭在他的肩上,“天气渐寒了,你虽是学武之人,但这段日子受伤不少,身上的暗疾想必也是不少,还是要多多注意,我可不想孩儿出生,爹就活不了几日了。”
轩辕鸿倒也不生气,只是温柔一笑,“这么早就醒了,睡得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