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愕然,“若真是他出关了,又怎么会来杀三名不会武功的人。”
见他因为思索而沉凝的眉头,赵无极也觉疑惑,“对啊,何须他亲自前来。”
轩辕鸿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眼眸之中依旧是沉冷的寒冰之色,面上却隐约略过几分阴霾之色。
赵无极的疑问也正是他的疑问,这些疑问引得他脑中一个诡异却又恐怖的想法出现了。
“如果他也被施以木偶针了呢?”
轩辕鸿只觉得一阵恶寒,头发不由的发麻,神经紧绷。
赵无极摇了摇头,对于轩辕鸿这异想天开的想法,更是嗤之以鼻,“这怎么可能,他可是唐门门主的儿子。”
“将木偶人用于自己的儿子——未来的唐门门主身上,也未免太过恶毒了吧。”
赵无极虽然知晓轩辕鸿心思缜密,能够思常人所不能思及的事情,但此番考虑未免也太过难以想象。
轩辕鸿黝黑的眼眸只是溢出一层层的冷冽寒霜,猛然闪过一丝警醒,“倒也不是不可能。”
赵无极心下一跳,惊愕道:“难道说就因为那女子的事情,唐门门主居然甘心让自己的儿子变成一个傀儡?”
“倒也不是不可能。调查一下就知道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轩辕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俊美的面上也浮现几分阴谋色彩。
瞧见他这个模样,赵无极思及深处,不由
的打了一个冷颤,心道,不妙啊,一旦他露出这个神色,便有人要遭殃了。
无人妖媚作怪,自是安稳过了一月有余。
恰逢菊月末,晚秋已至未梢,素秋自是当仁不让的凉薄之月,正是宁府大老爷宁远归家之时。
“三小姐,外面寒露重重,您还是紧一紧衣袍进来说话吧。”
前堂之上的人,冷峻的面容越发锐利,正是——宁远。
宁婉君瞧着坐在前堂边上的卫氏与宁澈,眼中闪过一抹黯然,宁远大伯找麻烦,她自然不能拉二房一脉的人下水,平添憾事。
她涩然一笑,缓步走上前去,一张玉面芙蓉脸上未有悲痛悔恨,看着宁远面上越加的阴郁,言语之中的怨恨与责怪不加任何的掩饰。
“宁婉君,你大娘,大姐,二姐,究竟是做错了什么,不能好好一家人关上门来解决?竟闹腾到了官府!如今老太君失踪,不知道在何处受苦,你们却在此处洋洋得意,过着好日子!”
说道此处他微微一顿,声音也因为愤怒越发的颤抖,眼神不由冷冷瞥了卫氏一眼,“真当是好儿孙!”
本不欲对卫氏发火,却见她明亮清透的眸子里面只有对于宁婉君的心疼毫无责怪之意。
宁远不由怒气更甚,悲愤交加,霍霍冷然一笑,呵斥道:“好啊!这就是你!二弟媳!教出来的好女儿!”
“大伯,此事与娘和弟弟无关,是我一人所为。”
她轻声清冷淡薄,沉冷清晰,眉宇之间神韵依旧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