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羡鱼飞鸽传书给郑辰,言说墨庄主生辰宴,让郑辰带着无忧前来。
这些事日无忧被纵容的忘乎所以,左右郑辰在哪,她便跟着一同前去。
“咱们今日启程去墨家庄。”郑辰给她准备了好些衣物,才告诉她。
无忧歪着头,一脸乖巧的问:“那你也去吗?”
“我送你过去。”
“好。”
无忧满心欢喜,一身浅粉束腰流苏裙,头上的珠钗同样是粉色的欲飞的蝴蝶。
周身看起来,娇嫩灵气。
一举一动,清新可人。
上了船,一路前往墨家庄。
等到了的时候,已经是墨庄主生辰当日。
因为生辰和纳妾一起,所以墨家庄上上下下格外的隆重热闹了些。
前来贺喜的客人络绎不绝。难得也只有忘川和木羡鱼的院子还算安静一些,他们两个人忙里偷闲躲在房间里作画。
木羡鱼自然没有如此高绝的技能,只是看着忘川作画。
分明是同样的一支笔偏偏放在忘川手里,三下五除二就是一副令人赞叹的画卷。
木羡鱼撇着嘴,十分不满:“我这双手是不是只能拿得了银针……”
“医术可比做饭难多了,你呀,只是对这些不感兴趣罢了。”忘川夸奖他。
念临呆
在一边看着他们两个之间的亲昵,自己恍如一个陌生人一般,丝毫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他就不该来墨家庄,打扰了他们的单独相处。
若是跟着郑辰说不定还可以出去游玩,多见见世面。总比跟着他们两个人,要有趣一些。
快到中午的时候,念临才提醒了一句:“算时间妹妹应该已经到码头了,咱们是不是应该抽个时间过去接她。”
这是木羡鱼在信上答应会到码头去接她的。
结果到了现在也不见有人出发,木羡鱼解释:“你就放心吧,有人把她送过来,干嘛还要特意去接。”
郑辰带着无忧到了墨家庄,坐上筵席的时候还没有看到忘川和木羡鱼的身影出现。
直到新人出场的时候,才看到他们两个人姗姗来迟。
杜锦一脸温和的坐在一边,本来她想着今日装病不出,可又想着这么多宾客面前,她总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么大壮大当家主母到底是谁。
既然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也只能勉强接受。
她安静的坐在上座,今日还可以受了沈婉儿的礼。
如此一想,心中好过了一些。
墨炎看到她,冷眼旁观:“你不是病了吗?怎么不在房中好好歇着。”
“
今日老爷纳妾,就算我只有一口气也应该来呀。不然若是传到外人的口中,还不知道说成什么样子,岂不是对姥爷您的名声有损。”
杜锦言笑晏晏,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前几日撕心裂肺不准他纳妾的那个女人仿佛不是她。
墨炎诧异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老爷您放心吧,前几日是我糊涂,既然改变不了您的心意,何不坦然接受呢。”
杜锦笑了笑,旁边来祝贺的宾客,看到眼前这一幕,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想不到墨夫人如此贤惠宽厚,这些年墨老爷子从来没有那些外人,还都以为是因为夫人彪悍善妒。
原来竟不是如此。
沈婉儿敬了茶之后,乖顺地站在一边,听后夫人训话。
随后才被丫鬟们扶回房间。
木羡鱼和忘川坐在不远的地方,无忧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
直到木羡鱼过来抱着她,“无忧何时到的?”
“娘亲!您和爹爹不是说要去码头接我们的吗?”无忧抱怨,害得他和郑辰哥哥在码头等了足足一个时辰,都没有看到人影。
“记错了时辰,并没有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到了。”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墨炎
看到无忧特意过来。
“爷爷好。”无忧施礼。
“真乖,何时到的?”
“今日才到。”
墨炎言语了几句,便要去敬酒,结果余光看到了无忧身上的玉佩。
玉佩分明就是一个人形,形态柔美,如同一位跳舞的女子。
这块玉佩分明就是当初他送给沈静姝的,他一直都觉得忘川便是他的儿子,可是忘川却无论如何都不肯承认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近日看到这块玉佩他才恍然大悟。
如果忘川不是他的儿子,沈静姝也绝对不会把这块玉佩留下来给他。
“无忧啊,你身上的这块玉佩是哪来的?”
“爹爹给我的。”无忧乖巧的回答。
忘川看到她身上挂着的玉佩,脸色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