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季婉茹拿到的那个劣等的媚药的配方写了下来,还告诉白露,“这里面有一味药,你可以提醒季嫣然,若是这药用得过量,会伤身,可事后,没有任何一个太医查得出来。”
“你懂了么?”
“奴婢明白。”
这样的事
情,自然不能让木羡鱼亲自出手,而是要鼓动季嫣然,将季婉茹给狠狠地踢到地狱里!
白露走后,木羡鱼和季临渊好一会才从宅子里出来,坐上了回去济世堂的马车。
车上,季临渊有些担心。
“眼下丞相府正值多事之秋,季嫣然也清楚,若是她们此时还互相争斗的话,丞相府或许将一蹶不振。”
“她还会如你料想那般,明争暗斗么?”
木羡鱼笑了笑,“你难道不知道,女人一嫉妒起来,可是什么都能做出来的么?”
“……”
“纵然季嫣然对秦轻寒不见得有几分真心,可季婉茹害她与太子妃之位失之交臂也是事实。”
“太子又厌弃她被毁了的脸,日日与季婉茹厮混在一起,季嫣然日日看在眼里,怎么会不恨?”
季临渊的确不能明白,“季嫣然自小就有野心,她也知道丞相一直以来想要争的是什么。”
“就算如此,你也笃定她会对季婉茹出手么?”
在他看来,小不忍则乱大谋,这是万万要不得的。
可木羡鱼却是轻笑了一声,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她这个固执的小相公。
“多说无益,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如何?”